合的很好。
我又轻轻的用麻布,把伤口包好。一个清甜的话语再次响起:“柯儿,姐听船儿说,你是用嘴,把姐伤口里的脓血吸出来的,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是亲弟弟,也做很难做到。”
“内姐,没那么严重,我是在治病,当病人需要的时候,所有的医者都会这样做的。”
“治病?医者?听起来好奇怪的名称。不过姐能明白,这病人指的就是身上有伤的人,这医者就是給有伤的人,进行治疗的人,对吧?”
我轻轻地点着头。
“好了,内姐,你好好休息吧,我再去看看船哥的姐姐。”说着,我就准备起身走出去。
这时,内姐清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也想去看看我姐,能把我抬过去吗?”
置叔听后,二话不说,返身走了出去。我知道久经战阵,专责保障的置叔,已经去布置担架的物事了。
就剩下我和内姐了,内姐一下把我搂住,用她那凝脂般的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眼泪则止不住的掉落下来。我也轻轻的抱住内姐的头,享受着温馨的甜蜜时刻。
一直到门外嘈杂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内姐才放开我,赶忙用衣袖,擦着眼泪。
两个敢战军壮,把内姐抬到用麻绳编织在两根竹棍上的简易担架,在置叔的指挥下,慢慢的抬起担架,小心翼翼的钻出了房舍,朝着我姐的房舍走去。
我则在前面带路。一进到房舍,就听见船哥的声音翁的一声响了起来:“呵呵!我正要找你,柯儿,你到撞上门来了。”
我们来不及回答,先招呼把伤员抬进来。
“妞,怎么会是你?姐我都想死你了。看见你我就放心了,船儿,还傻呆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我往这边挪一点,好给你妞姐腾个地方。”
船儿是手忙脚乱的扶着姐,姐则拖着一条伤腿,往地榻里边挪动过去,置叔则指挥着,把我内姐,也安置在地榻之上。紧跟着,细心的置叔,把手里抱着的草甸子,放在地榻的一边,并用麻被单包裹好,军壮们则把内姐扶着,依靠在被单草垛上。
“哎呀,置叔您可真是心太细了,我们做女人的都想不到,太谢谢你了。”内姐歉疚着说道。
置叔只是习惯性的笑了笑。
“你就是柯儿吧?呵,这不还是个孩子吗?”姐用惊诧的目光看着我。
“姐,没错,他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柯儿,你别看他人小,那本事可大了,姒钦就是柯儿用石头给打傻的。这解救姐姐们的计谋,都是柯儿出的,我船儿今生有柯儿这样的兄弟,走到哪里,脸上都有光彩。”
“真是一个神奇的孩子,过来,让姐好好看看。”听到如此说,船哥赶紧起身,让出了地方。我则顺从后面走上前去,姐像内姐一样,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和脸,长久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我打破了寂静。
“姐,柯儿给你看一下小腿的伤口吧。”
说着我俯下身来,掀开被单,解开了绷带,眼看着微微有些下陷的伤口,创面也已经闭合,又轻轻的系上了绷带。
“姐,你胸窝处的伤口还疼吗?”
“柯儿,哪能不疼呢?不过,不动就好一些。”
我一边听着,一边撩开外衣,解开包扎在左胸外侧伤口的绷带,仔细观察着伤口,好像还有点脓血,看来还需要做进一步的处理。置叔一看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带着两名军壮急忙走了出去。
我请船哥去准备一个火盆和一盆干净的盐水。置叔很快让军壮们,带着上次治伤的物事,回来了。等船哥把火盆和盐水准备好以后,我倒出一碗盐水,反复的洗着手。然后,把小石刀在火上来回的撩烤。
船哥则是心有灵犀的坐在姐姐的背后,给姐姐嘴里塞上短木棍,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