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心头一紧,循声向后望去。“无妨,是我姒莽的裤带断了,不必惊慌。裤子脱了更好,让我混江龙痛痛快快的洗个凉水澡,哈哈哈哈!”
大笑着,莽叔的裤子落到了船甲板上,黢黑一团的私处显露无疑。
我的天哪?那可是比大拇指粗得多的麻绳,做成的裤腰带,莽叔这需要多大的力气啊!
好在,两个妹妹钻进了暖棚,不然又会响起一片惊叫之声。
再看这像雕塑般矗立在船尾,双手紧握舵把,浑身桐油色的肌肉,正在折磨着紧绷的皮肤,凸起的血管,就好像一根根荆条,包裹在铸造的酮体之上。
探头探脑钻出来的两个小脑袋,望见这一幕,表情可谓大相径庭。二囡赶紧用双手捂上了眼睛,大囡则张大惊诧的小嘴,目不转睛,直视着眼前无与伦比的写生模特。
就莽叔这身疙瘩肉,后世的健身模特看见了,那可真是无地自容。米开朗基罗要是能早出生几千年,看到此情此景,不知道要为此疯狂到什么程度?
“姐,快别看了,丑死了。”
“二囡,多美的一件雕塑啊!姐我一定要把他画下来。哎,可惜现在水雾太大了。不过,我的眼睛都记下来了,简直太美了。”
“这个死憨牛,裤子掉了,还在那里大笑呐。”姒娘说着,弯腰找着船舱里缆绳的断绳头,拿着一条长短合适的绳头,移步向船舱后面挪去。
父主和姒父相视一笑,继续探望着前面的幽深迷雾之处。也不管劈头而来的雾水,不停地打落在它们的身上,姒父略带花白的胡须上,跳动着晶莹的水珠,父主的长袍上印满了水渍。
看着此景,父主朗声吟咏道:“急流砥柱,住船仰视,雾霭遮天,崆陇幽深。”
“烈水轰鸣,恶浪飞至,迎帆顶潮,莽汉塑身。”姒父唱和着。
“山高水奔,前险后畅,无畏艰险,一心求真。”二囡放开遮面的双手,随声而出。
“细观近看,此山此水,俯首沉思,远乡故琛。”哈娘也怅然的吟咏着。
我们船上的人,都吃惊的看着哈娘,这可太意外了,想不到哈娘还有如此才气。
看着大家都被雾水打湿了衣物,父主依依不舍的下令,返航。
就见,莽叔大声命令落帆,带着水雾的风帆,‘哗’的一声落了下来,大船也开始慢慢的向后退,莽叔稳稳的操着舵把,防止船打横在激流中,很快大船退出了急流,大家都为之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莽叔开始转变舵把,大船逐步靠边,借助近岸较缓的水流,逐渐转变着船头,然后,顺势而下,踏上了归程。莽叔把舵把,交给一名有经验的水手,系了一下裤带,笑哈哈的走向船头。姒娘赶紧取出干麻布,擦拭着莽叔身上河水和汗水的混合液。
“好了,那位哨长过来吧,接着说格里哈的情形吧。”父主催促道。
那位哨长继续回忆着。哈营总杀死了黑熊以后,树上的猎户们纷纷下到地面,赶到了我们欢庆的人群里,都想摸一下英雄的哈营总。过了一会哈营总终于有时间开口说话了。“好了,黑熊就给猎户们带回去吧,我们还要赶路呐。”大家又恢复了常态,准备继续赶路。
正在此时,来增援的猎户们陆续赶来,准备对付黑熊,当看见眼前的情形,听到在场猎户们的叙说,都吃惊的看着营总,纷纷要求我们到他们猎户家里做客。
这一下,我们可就走不脱了,我们这二c三十人,被东拉西拽着分散到了各家各户。
营总被拉进一户人家,这是一个四口之家,一个成年男人,两个女人(估计是姐妹),还有一个婴儿。
很快,新鲜的烤熊肉就端了上来,吃起来有点像肥牛肉,吃过牌饭,哈营总道谢着准备起身,招呼游猎营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