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岸边有军壮嘀咕道:“小军将临走的时候有交代,不许对柯儿他们放箭。”
“驴踢的,此一时彼一时,没看见本军将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嘛,快放箭!”在单于辩的催促下,有的军壮操起了弓箭,眼看着大部分军壮没动,又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驴踢的,给我弓箭,本军将给你们做个示范。”还没等单于辩夺过临近军壮手中的弓箭,我是拉弓引弹,躲在我们的盾牌手后面,十分隐蔽的就是一弹。
再看单于辩,“啊”的大叫一声,双手捂着已经被我击中掉下树来,摔坏的头颅,一头栽进了河里。
令我意外的是,两岸所有的军壮,都高声欢呼起来,“呜啊”的声响震耳欲聋。
此时,缓过劲来的盖舅舅,双手反绑着站起身来,看着两岸的军壮,大声嚎叫着:“驴踢的单于辩,还想伤害本军将,本军将也是迫于无奈,才投靠了大菊国的小军将。既然单于辩不仁,就不能怪我姬盖不义,我重新回到申弥国这边来了,大家说好不好?”
“好啊!”军壮们是齐声欢呼。
“不好了,有几名毗熊国的军壮,逃跑了。”一名申弥国的军壮大声喊道。
“用弓箭射死他们!”盖舅舅声嘶力竭的大声喊着。
我想,穿过河边的林带,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这几个贼人,哪能跑过箭矢的速度,其结果,只能是一命呜呼!
“湖莽叔,给我盖舅舅松绑吧。”我说到此话,内心里还真有点不情愿,因为,我们死去了一名英勇善战的棚长。哎!这就是战争造成的结果。
“盖舅舅,你是跟着我们去饲狼围呢,还是回到你北面的部落?”我看着膀大腰圆,已经恢复过来的盖舅舅,有些鄙视的探问道。
“柯儿,现下你盖舅舅我是哪也去不了,见大哥吧,其罪当诛,回去吧,北面部落里还有一营的毗熊敌贼,他们都习学会了你这脚踏的物事,马上功夫十分强悍,不太好办。”我看着如此勇武的盖舅舅都颇感为难,自知这股敌贼肯定是相当的强悍。
“不要紧,我们勇叔带着一营敢战军,已经过来支援了,对付他们还是有办法的。”我一脸得意的说道。
“柯儿,我们怎么没看见啊?要是有大队的军壮过来,舅舅我肯定也会知道的。”盖舅舅瞪着一双牛眼,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柯儿,一定是探查队长使得花招,勇叔他们还在按军不动,我们应该派人去接应一下。”站在一旁一直用鄙视的目光,看着盖舅舅的湖莽叔,嘶哑着说道。
“柯儿,作叔我再跑一趟,这一次一定要把勇督给带过来。”说着,心里愧疚的作叔,连忙吩咐军壮,让战船靠岸。
此时,在我们的来路方向,突然蹄声大作,好似有千军万马,向我们奔腾而来,震得河岸上的大地都在颤抖。
两岸刚才还在欢呼的军壮们,一个个是心惊胆颤,提着手中抢,就准备逃跑。
“岸上的军壮们,大家都不要跑,跑也跑不过战马,我们只能是依托着林带,手持枪矛,击杀敌军的战马,才能活命。军壮们都听好了,依托身边的树林,准备战斗!”我高声大喊着。
“杀呀!我们是燧明国的敢战军,立刻放下武器,停止抵抗,要不然,一个不留。”勇叔高亢的吼声,响彻在河水两岸。
“勇叔,是我,是柯儿啊!”我眼含热泪,带着哭腔大声喊道。
“驴踢的,我们的探查队长在哪?本督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断!”勇叔是咬牙切齿的大声吼道。
“勇督,那家伙已经沉尸河里了。”湖莽叔平静的说着,好像就是在吩咐一件事一样,脸上毫无表情。
只有与湖莽叔长期相处的我知道,此时异常冷峻的湖莽叔,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