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分宾主落座。
“柯儿一路辛苦了,辉某这里略备薄酒,算是接风洗尘吧。”范辉大军将礼节性的说道。
“酒先不着急,请辉大军将把柯儿这封书信尽快转交范国主,柯儿恐怕迟了,容易产生误会。”我看似急切的说道。
“柯儿说笑了,在我们强大的东渚国境内,还能有什么误会啊?哈哈哈。好了,柯儿既然是使节,辉某也不能耽搁,来人,速速转报国主大人。”说着,我就把卷成筒的国书,交给了应声而入的军壮。
“这回好了,咱们可以放心的喝酒,等消息了。来人,上酒!”辉大军将大声吆喝着。
“且慢,辉大军将,酒可是招待朋友的,请问我柯儿现下是来客呢,还是俘虏?”我义正词严的说道。
客厅里本来显现的轻松气氛,突然间戛然而止。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向辉大军将。
“你们身带国书,而且还有我国发往贵国的信函,当然是贵客了,呵呵。”辉大军将尴尬的干笑几声。
“那如果按辉大军将所言,为什么要动用军壮,使用枪矛押解我们,还要搜身缴械,这是一国应有的礼节吗?”
“还有此等物事,谁干的?竟然如此无礼的对待燧明国的使节,给我带上来。”辉大军将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喝问道。
就听大厅中央‘噗通’一声,范彤就跪在了下面。搞得辉大军将是一个劲的咧嘴,厉声喝问道:“台下何人?”
“启禀大军将,我是范彤啊,此次押解柯儿之事不能怪下职啊,那是”
“休得胡言,拉出去,打二十军棍。”说完,就有军壮直接进来,把范彤往外拖。
“是我的错,大军将。是范彤我”
“好了,人我也处罚了,柯儿,现下该喝酒了吧?”辉大军将一脸铁青的说着。
“你觉得这酒,我柯儿还能喝得下去吗?我要面见你们国主,我是名正言顺的一国使节。”说着,我和湖汉都站了起来。
“好啊,敬酒不喝。也好,那我问你,我们死去的范琦和范耘该怎么说?柯儿,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今日就别想出这个大厅。”说着,范辉腾地一下站起来,怒目而视的看着我,立在当场。
“要说法是吧?我柯儿到此来,就是讨说法的。”我一转身走到大厅中央,环视了一圈在座所有东渚国北都的头人们,义正言辞的说道。“东渚国的各位军将c头人们,柯儿想提一个问题,范琦和范耘死在什么地方?”
大厅内是鸦雀无声,恨不得落一滴水,都能够听到声音。
“我柯儿来回答吧,范琦是死在我们现下的南都,当时的毒嫦国大河之南。范耘则是死在我们南都靠近莒国的大河之上,柯儿没说错吧。”
“柯儿,此话差异,就算是范琦自行决定,住息在你们的地方,也不至于害其性命吧。而范耘就更谈不上了。”一位长者,慢慢起身,颤声说道。
“这位长者您先请坐,范琦霸占他国土地不归,我想你们国主也催促他尽快回去,我们可是从范琦那里得到了这样的书信,大家请看。”说着,我就从背囊里取出了一封皱皱巴巴的书信,递给了这位老者。
老人家眼睛紧贴着书信,就像是在用鼻子闻书信一般,仔细的端详。柯儿明白,老者这是老花眼了。
老者看完,把书信继续往下首就坐的头人们传下去,趁此时机,我经范辉允许,到大厅外放水。顺面观察一下军壮站岗放哨的情形,我知道,我在这里把这些头人们拖得时间越长,对莽叔他们下手越有利。
放完水正往回走,就见湖汉走了出来,跟我说是到外面透透气。我示意他军壮的站位,湖汉点了点头。随即,我就走进了大厅。
“柯儿,你回来的正好,老朽已经是行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