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谁?”
“他们是耕俘临时晋升的,国主手上已经无军壮可派了。大事不好了,富盆遇贼敌偷袭了。国主命司马国舅火速救援,不可耽搁。”‘老哥’故意喘着粗气喊道。
只见军营内火把开始四处移动,估计一众人听闻后人心慌慌。很快‘老哥’被带到司马缶的营帐内,其余三人在外面听候。
司马缶听到消息后,陷入沉思。‘老哥’在一旁是汗流浃背,不断地喘着粗气(紧张流汗是真,大喘粗气是假)。营帐内是死一般的沉寂。
突然一个人失魂落魄的闯进来,打断了营帐内的沉寂。
“司马国舅,大事不好!国都有难。”来人大声喊道。
“简盟主休要惊慌,目前情况不明。”司马缶说道。
然后厉声喝道:“把信报骑的骏逸带进来。”
很快四匹骏逸被牵了进来,但见各个通体流汗,直喷热气。司马缶挥挥手,骏逸被带了出去。
“盟主,看来我要先行救主了,我带着两百骑壮,即刻出发。盟主带两百军壮,押解妇孺随后跟进如何?”司马缶诡异的探问道。
姒简也不是等闲之辈,深知飞骑救主的功劳之大。但是自己手头全是步壮,也无计可施,只好点头应允了。
司马缶见状,立即起身,召集本部骑壮集结。半个时辰后,两百骑壮在司马缶的带领下,举着火把,启程救主。
两百骑壮走后,姒简心神不定,本来召集在身边的几个被俘的健妇也无心享受。正想着,突然有人来报,说营帐起火,军心大乱。姒简出账一看,只见营帐内是火光冲天。姒简心知大事不好,急忙召集本部军壮集结,但为时已晚。
狡猾的姒简急忙带着随身亲随,骑上驿畜,趁着夜色向东逃去。
乱军一时找不到头人,众人蜂拥着向司马缶离去的西方赶去。我看到计策生效,急忙命身边的几十耕壮,举火把,呼唤族人,停止惊慌。
“妇孺族亲们,不要惊慌,我们是姜柯的军壮,来解救汝等。姜柯大人就在大帐。”几十个军帐呼喊着,很快就稳定住了妇孺的惊慌骚动。
几个头面的妇人,在被俘的典大主妇的带领下,走进大帐。典大主妇见到我,扑了过来,抱住我是放声大哭。我的头被紧紧的包裹在典大主妇的酥胸里面,几乎喘不过气来。
等我好不容易钻了出来,深深的出了一口气后,刚想解释发生的情况,就听到西方远处是喊声大起,杀声震天。
刚松口气的典大主妇等头面妇人,立刻吓得是面无血色,有个上妇当即吓昏了过去。典大主妇也是无力的跌坐在地榻上。
我赶忙大声说道:“贵妇们你们都别怕,那是我们的军壮在截杀贼敌,很快就会有好消息,您们都平安了。”
听到我说的话,大帐内顿时是哭声一片。
我赶紧叫人送点水来,众人都跪坐在地上,饮水压惊。
渐渐地,天开始蒙蒙亮,西边的喊杀声也渐渐趋于平静。大帐中的贵妇们历经磨难c惊吓后,疲劳的相互依靠着沉沉入睡。我则轻轻的走出营帐,满怀信心的准备迎接出升的朝霞。我吩咐右使役长带领三十精壮护卫大帐和周围妇孺的安全,我则带着十名精壮乘骑去迎接胜利之师。
我回头望去,东边天际饽饽蒸腾的红霞,给茫茫林海草原播撒着艳丽的希望。起伏的群山就像是伸长了脖子的驯鹿,期盼着初升的朝阳。余火未尽的营帐还在泣诉着历经的硝烟。只有群山腰间缠绕的晨雾,在默默地享受着即将逝去的宁静。
西面一阵急促的驿蹄声拉回了我的视线。很快,左使役长骑着驿骑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来到近前,我望着硝烟附身的左使役长,期盼他胜利的消息。
“启禀小大人,全军大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