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暂居到洞舍区,并提前与毗熊人交接了管制,只是二部落下面的人都蒙在鼓里。只有几个部落头人知晓。副军旗与驿畜办商议,决定往大部落报信。据此,立即联合两个营总,及上大农办c工织办秘密商议。不想大农办事后偷偷告密与司马缶,司马缶迅即联合毗熊人拘押了部落军将和驿畜办,致使信报失败。”
四叔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喝口水后又接着说道:“恰在此时,大祭司一行来到二部落,此时的二部落内人心惶惶,毗熊人军壮虽有近四百人,但还要看押和管制二部落士壮,一时准备不急。但也做好了砸陶挺矛的准备,万不得已立即动手。只因为申弥国使到来,大祭司一行又匆匆离去,才没能下手。”
好险呢,我测眼观望,娘的脸上已是虚汗淋漓。
四叔深吸一口气,又接着说:“司马缶自知,现事泄败露之兆,急忙请毗熊军旗遣主力军壮于东侧布防,以防备大部落的进击;再调集一哨毗熊士壮,设伏于西侧,单等大祭司一行到来,予以擒获。并明令二部落军壮服从毗熊军旗的将令,并当场击杀了几个不从的壮士,自己却以报信为由携大农办等少数亲随逃之夭夭。”
“这个狡诈的司马缶,三改其姓,如此三姓之徒,安能在世间立命。”我愤愤地说道。
四叔若有所思的说道:“三姓之徒?柯儿说得好!此后就仰仗大祭司的运筹舍账了,当然还有柯儿的临机决处。四叔敬佩大祭司携柯儿胸怀部族,以身涉险,我军方能尽得全胜。”
言罢,看了我一眼,娘也瞪这我。
我欲开口,四叔又紧忙说下去:“柯儿休要推功,我已多次问过敢战军的那个棚长,情形已大致了解,再加上信报的禀奏。即如此,贼敌焉有不败之理。”
“那下一步该当如何?”我打断四叔的话问道。
四叔看了我娘一眼说道:“柯儿虽年幼,但再不能享童趣了。谁让咱们柯儿生在部族多事之时呢。大盟主剿灭了毗熊贼敌后,携六盟主大军已返回大部落,并派人带信来,命为叔暂领二部落盟主,留敢战军挂甲带两哨勇士,依山势防备毗熊人。二部落副军旗领军旗赐封,赐姜姓,名戈,带领二部落军壮协助为叔保境安盟。驿畜办兼任大农办,赐姜姓,名谦,协助为叔处理二部落物事。大祭司视伤情在此暂居,新姬主妇(外姨授赐封升主妇了,并被娘认作义妹)服侍大祭司,并兼顾为叔的起居。柯儿随你娘速反大部落,赐封军旗,暂领为叔的军壮,保障大部落部族安危,并协助大盟主处理盟内事务。姬大主妇暂辖左右库办,借助大盟主以应对盟内物食之需。两位姬小上女协助祭祀院监,处理天象地侯物算之事。六盟主速归本位,以协防五部落应对突发事端。上述之事为叔均已奏明大祭司首肯。好了,柯儿,看来身体尚可乘行,那四叔就不留你了,随你娘速回吧,大盟主身体还在康复之期,需要帮助啊!”
“四叔请放宽心,柯儿明日即陪同娘亲启程,返回大部落。”我昂头坚定地说道。
这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次日牌饭(也就是牌时开始做的饭,相当于上午饭;晚饭叫鼓饭,也就是鼓时开始吃的饭)后,我赶着原属于二叔的敞箱牛车,载着娘亲,在几名壮士的护卫下,返回了大部落。
姨看到我们回来,高兴地拉这娘的手,问长问短,当问道娘乘骑颠簸受罪时,不禁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娘大腿内侧刚刚长上的深褐色结皮,娘不好意思地闪开了。姨接着过来想拥抱我,但一看我浑身的青紫伤痕,又止住了举动。
“你看看这个二叔,好好的盟主不当,非要投贼,还害的我姐和柯儿带伤而回,恨死我了。”姨气愤的说道。
“谁在这里大发雷霆啊?”大盟主随声而至。
“内妇见过大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