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差人向南,过河绕道传与四盟主和六盟主,不得有误。”
随即一名勇士和一名参与树林战斗的二部落壮士,策骑向南而去。
“祭祀大人,现在我们这里有壮勇十八士,且将士同心。孩儿以为到房舍区时最好天已黑暗,可借夜色不辨人脸,又便于举火,不知然否?”我畅言道。
“然也,柯儿此计甚好,我等在此再停歇一个时辰,但不可太长,长则生变。”大祭司沉声说完,登车歇息去了。
我命放好警戒哨,也自寻地点歇息一下。
不一会儿,警戒哨来报,西面有两骑疾驰而来。
二部落的棚长起身道:“无需担忧,这是边关换岗的壮士,大人放心,我来处理此事。”
很快两名壮士被带到我的面前,一看均是本族壮士,讲明情形后,壮士们都大义凛然的准备出战接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坐卧不安起来,看了一眼车厢里的大祭司还在寂静的垂目歇息,此景不得不令人敬佩。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大祭司打个哈气之后,沉声说道:“柯儿,可以启程了。”
我急忙跳上车,赶着牛车,在众人的护卫下,往二部落行去。天渐渐的黑了,在我的命令下,众人摸黑前行,直到看见前方的点点火光。
我命众人停下来,将情形报与大祭司后,我吩咐道:“众壮勇听令,决胜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有功者赏,有罪者杀。二部落棚长何在?”
“罪职在”!有人大声答道。
“命你联合四名勇士,率领六名壮士,保护大祭司和车撵,不得有误。”
我接着说道:敢战军棚长何在?”
“下职在!”一个果敢和响亮的声音答道。
“命你带两名勇士,外加四名壮士,纵火焚烧大房舍,不得有误。好,现在随车撵的壮勇点起火把,照常前进。准备点火的壮勇摸黑趁机潜入大房舍,出发。”我奋力一扬皮鞭,举火把,驱车前行。
两路人骑分路前行后,我们很快就被一群凶恶的胡子们围上了。
“各位壮士休得动手,我有二盟主示令,将大祭司带到大房舍,令符在此。”二部落的棚长说着,举了举换防牌印,趁天黑权当令符(其实那有什么令符啊,可惜毗熊人不知我族的规矩)。
毗熊人碍于二盟主与毗熊国主的姻亲关系,未敢妄动,我们在这里吸引着毗熊壮士的主力。想来另一队人骑,应该会顺利的抵达大房舍,毕竟带队的棚长是二部落的人。
很快,大房舍方向火光冲天,但闻河边是喊杀声顿起,敢战军棚长趁着敌贼一愣之时,举枪直刺,当场我前方的贼敌大叫着翻身落骑,我急忙策动车骑往河边方向疾行,本队的壮勇奋力击敌,只一击便毙命敌贼六七个。
敌贼缓过神来,聚三四十敌挺枪追来,五名敢战勇士乘骑往来冲杀,六名步行的壮士护着车撵且战且退。有一敌骑突破拦阻,追上来,敌贼举枪向我直刺过来,我赶紧倒卧躲避,车撵随之转弯,恰好挡住了刺杀的枪茅,但不幸的是,敌贼枪茅直接刺中了奔牛的屁股,奔牛暴怒,狂奔着向前冲去。我被甩下车来,当即失去了知觉。
当我苏醒过来时天已大亮。慢慢睁眼望去,模糊的场景渐渐地清晰,看见四叔那焦急的脸庞正直视着我。我轻轻的叫了一声四叔,四叔赶忙答道。
我回想着过去发生的事情,想起车撵翻了,再轻声问道大祭司如何,四叔说大祭司摔得不轻,虽神智清醒,但全身难动。我急忙想起身看看,身一动一阵晕眩,又躺了下去。
这时,就听到四叔轻声说:“柯儿,放心吧。房舍区的贼敌均已肃清,你六叔正在配合大盟主追杀东边的残敌,北面山坡下的洞舍区已被我敢战勇士夺回,二部落军将均已被解救。我族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