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吓得直冒冷汗。
“能让我到设置绊马索的地方实地看一看吗?”我恳切的问着。
“柯儿,随我来。”四叔父不顾在场其他人的反应,起身拉着我的手,径直向门外他的坐骑走去。
骑上他的奔牛坐骑,一把将我拉了上来,坐在他的前面,向着西北面的山口疾驰而去,后面能听到其他人疾驰跟随的啼声。
一路上要不是四叔父拉着我,估计早就颠下牛背了,牛坚硬的脊背,比马可硌多了,看来奔牛在后世绝迹也是有原因的。
进了山口,沿着谷底向纵深缓行了大约一两里地,谷底的道路开始变窄,最窄处仅有约两米宽,估计仅可容两三骑同时通过,两边山势陡峭,应该是一个理想的设伏阵地。
再看山谷两边各有一个竹藤盾牌组成的屏障,屏障的后面各蹲着三名壮士,随时准备拉起横躺在地上的绊马索。在他们的后面沿山边,各蹲着一棚手持梭枪和弓箭的壮士。我看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甚至忘记了一路颠磨屁股产生的疼痛,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我叉着双腿,忍着痛继续往前走,后门跟着一大群高级将领。我沿着谷底蜿蜒的道路,往前走了大约一两百米,但见道路两边蒿草茂密,两边山石上挂着渗流的水线不停地往滴落。我拔了一些道边的蒿草,编成草环戴在一个壮士头上,让他蹲到草丛了,很快就不见了人影。
四叔父看后,一拍我的肩膀,大声说:“对啊!就这样埋伏起来。”
我差点被四叔拍在地上。紧接着大约有十来个壮士依次藏进了草丛,外人根本看不出来。过了一会儿,有人钻了出来,告知:里面的蚊子实在太厉害,出来放放风。
“混账,总比打死c受伤强多了。”四叔父骂道。
我看了一眼山顶,用手指着对四叔父说:“可以在山顶设一个令旗士,看到远处来袭后,发令旗,你们再钻进去,准备拉绊马索,杀敌。令旗的位置只要不让敌骑察觉就行。”
我接着提议到:“再有,就是在前方一箭之地两边的山上,预先准备滚木石块,当后续的敌骑逃跑时,用石块砸死他们。”
“很好,就这么办。”。走上前来的大盟主拍着我的头,接着又朗声说道:“六弟那边的山谷也要这么办,我要让毗熊人有来无回。”
“对了,尽量俘获他们的骏逸,那可是好东西。”大盟主咽了一下口水,贪婪地说道。
我加紧步伐,跟着大盟主边说边向谷口外走去,大盟主看的出来,我并不想骑乘,就一路向我娘茅舍的方向步行而去。四叔和六叔等一大批人,因为要布置战场,没有跟着过来,后面只有几个勇士牵着乘骑,跟在后面。
“柯儿,为父看你刚才的部署,颇有军旗之谋略,不知从何而获得啊?”大盟主赞叹地问道。
“柯儿一来受驱魔之传授,二来看地物之阵势,感悟而得之。”我也会拽吧了。
说白了就是一要有理论,二要结合实际,这是后世百试不爽的工作方法。只不过后世更强调先要从实践到认识,这里则倒过来,我认为这就是无神论和有神论思维方式的根本区别。仔细想起来更像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其实是一件越扯越不清楚的事情。
“柯儿,走不动了吧,来人。”大盟主说着向后招了招手,迅速过来一个人。
“甲二,你背着柯儿,跟着我。”父主命令道。
叫甲二的勇士很高兴地蹲下来,我犹豫了一下,很不好意思地趴到甲二古铜色汗津津的背上,甲二双手分抱我的腿,视如无物地站了起来。
我不禁“啊了一声”。我屁股上磨破的伤口被扯动了一下。
“嗯?”父主责备的哼着。
“没事,是我不小心。”。我赶紧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