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绣,更是让她更加的典雅精致。
席莫言凉慢慢走近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容止看这盒子有些熟悉,等到他打开盒子,她看到里面的东西,她才真正想起这个盒子。
越熏玲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也是一惊,不过随即又是一笑,这东西给席家长孙长媳戴,有什么不对?只是,十年不见,这东西依旧光彩夺目。
席莫言凉把戒指给她带在左手中指上,又温柔地把项链给她带上,玉制的老物件被她带上,一点儿都不违和,反而,让人有种物归原主的感觉。
“玉佩没办法戴,我就没让人拿,爷爷可说了,这带上了以后可不准取了。”
“怎么不戴在无名指上啊?”容止看着左手美丽的戒指,不解地问道,这难道不是他们的婚戒吗?
席莫言凉听罢低声一笑,满目流光,惊艳了容止,“席太太可真能替我省钱。”
容止皱眉,不太懂他的意思,不过这个不是婚戒?她又看了看中指上被灯光照耀着,熠熠生辉的戒指。
一旁的越熏玲一笑,言凉的意思,容止不懂,她可是明白的,不过看言凉不说,她也就不多那一嘴,免得坏了人家夫妻情趣。
“你们还不去?不是说七点开始吗?”都已经六点四十了,越熏玲问道。
“这就去。”席莫言凉整了整容止的头发,拉上容止的手,正准备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说:“玲姨不去吗?今天”
“你们去吧!快走吧。”越熏玲知道言凉要说什么,出口打断他的话。
席莫言凉又看了她一眼,点头,才带着容止离开。等到了车里,容止才想到,她们好像没给钱。
“不用给钱吗?”
“玲姨说就当送咱们的结婚礼物了。”席莫言凉打着转向灯,不在意地说道。
容止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想想让玲姨亲自忙活的那两个小时,有些不好意思,席莫言凉看她皱眉盯着衣服。
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教训她说:“竟想这些有的没的,玲姨不差这些钱。”
容止点头,能看出来,玲姨无论是说话还是周身的气质,都不像是一个为钱而活的人。
“咱们去给谁过生日?不带礼物吗?”容止左右看看,并没有见礼盒之类的东西,不禁好奇。
就这么好奇?席莫言凉挑眉,问道:“知道欧皓临吗?”
还是告诉她的好,不然,到哪儿之后,玩了半天不知道谁是主角可就笑话了。
“市长公子?”如果是那个欧皓临的话,她还是认识的。
对上她疑问的眼神,席莫言凉点头,“就是他,今天的主角。”
容止想了想,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就问道:“你比他大那么多,这算哪门子朋友?”
欧皓临今年最多也就二十四吧,他大了人家五岁,怎么做朋友?
席莫言凉开车的手一顿,有些意外她还知道皓临的年龄,想了想,还是没开得了口,只是看着前方淡淡地说:“他小的时候我跟他就认识了,至于其他的,以后再告诉你。”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容止看他难得一见有些冷淡的侧脸,乖乖点头,转移话题,“不知道有没有我认识的人去,不然总跟着你多无聊。”
男人参加宴会,不外乎是拿着这个名头,谈生意,谈生意,谈生意。反正她跟着他哥去参加过一次宴会,就打死也不愿意去了。
席莫言凉也知道,男人参加宴会就是换个场所谈生意,不过这他也无可奈何,不过,她认识的,应该不少人去吧。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到了之后,凉的辣的不准吃!不准喝酒!”
“霸道!”容止撇了他一眼,小声嘀咕。
席莫言凉听到,嘴一勾,没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