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艳,却也说了,他不想看到她不高兴,不开心,只想让她快快乐乐的生活。
“呵呵,说的真好听,说吧!找我出来到底什么事。”
“我怀疑,哥生病了,你也知道,哥的身体跟常人不同,他的身体一向都很健康,很少生病,可一但生病起来,就很难治好,之前,哥刚被义父收养的时候,他可是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才有起色,前不久,我把哥走私军火的事告诉了义父,义父想把军火从哥的手里抢过来,让我守在码头等着军火靠岸就带着兄弟去抢,没想到,哥事先发现了我们,不管不顾的跳进了结了一层薄冰的海里,不知泡了多久,之后的一段时间,不管我怎么调查,怎么打听,都打听不到他任何的消息,你也知道,哥警戒性很高,刚刚你敲那么大声的门,都没有把他吵醒,除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生病了。”
“哼,就单凭你的猜测,就断定致泽哥生病,在民哥,别说我看不起你,你看致泽哥的脸色,像是生病的样子吗?”阮青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她一直知道,安在民一直嫉妒着致泽哥,觉得他比他强,任何事都比他有能力。
才会做出出卖致泽哥的事情,现在还想没事找事的说致泽哥生病了。
“对,这件事,不能单凭这个就断定他生病,也有一种可能,是他对夜映寒的依赖性很强,使他觉得有她在身边会让他有种安全感,才会让自己睡的那么沉,可是,你觉得,哥是那样的人吧?一个在刀、枪口上舔血过日子的人,就算他再怎么信任一个人,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人身安危交给一个女人,有些事,我比你看的更加清楚。”
安在民的解释,让阮青艳不由的有些动摇了。
“你让我怎么做。”
见她终于答应了,安在民不由的笑了,凑在她的耳朵轻声的道;
“只要这样做,就能知道致泽哥有没有生病吗?”
“嗯。”安在民点了点头。
“好,要是你找不出证据,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带着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进了屋。
慕致泽正跟夜映寒聊着在,阮老大正闭目养神。
今晚是新年,对阮老大来讲,是个很重要的日子,所以,他不想找麻烦,只要他们别破坏了自己自认为重要的日子就行了。
阮青艳进了屋之后,进了厨房倒了一杯开水,放在托盘里端了出去。
看到阮老大正闭目养神,阮青艳轻叫了一声。“爸,我给你倒了一杯开水,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边说边走,在路过夜映寒时,脚下没有踩稳,朝两人倒去。
虽然,慕致泽拉着夜映寒躲过了阮青艳的压榨,却也避不过朝他们泼来的开水。
整杯开水,都泼在了夜映寒的手肩上,幸好穿着厚厚的棉衣,便开水没有直接倒在皮肤上,避免了毁容的后果。
不过,刚出锅的开水,就算穿的再厚,透过层层的衣料,也烫在了夜映寒的皮肤上,使的她不由的叫了一声。
“好痛。”
“怎么了,被烫到了吗?”慕致泽听到她痛苦的叫了一声,有些担心的询问。
“嗯,烫到了。”有些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夜映寒怀疑阮青艳一定是故意的,不然,怎么会倒这么开的水过来。
还有,别的地方那么宽敞,偏偏朝他们这边走来,不是故意的,还会是什么。
夜映寒有些不爽的看了阮青艳一眼,只见眼中充满着得意和幸灾乐祸,不由的有些生气,却也无可奈何。
阮青艳知道自己烫了人,要是不做点事情,一定会觉得她是故意烫了夜映寒。
虽然,她是故意把开水倒的那么烫,也是故意泼在了夜映寒的身上,只是有些可惜,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