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官兵在挨家挨户的抓拿凶手?府衙的朱友让被人给杀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铁雄一脸不相信,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就算是这什么姓朱的被人杀了,也不用这样大肆挨家挨户的搜人吧?”
“就是,听外面这叫喊声,只怕是城内乱成一锅粥了。”
“那朱友让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那朱阿三的义子。这姓敬的老狗还有那个神秘的黑衣人此时都在那府衙内就这样被人从眼皮子下把这朱友让给杀了。嘿嘿,你们想想看,就那个心胸狭隘疑神疑鬼的朱阿三会怎么想?如果这敬老狗要是真抓不到凶手,只怕是自己再多的嘴都要说不清了。”
“死的好。要我说,活该。最好是把这敬老贼直接给砍了。”
“。。。。。。”
和旁边兄弟们一脸无所谓的态度中夹杂着幸灾乐祸铁的心情不同,铁雄不安的在房间内来回的走动着,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可自己本就不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这会可真的就差急出一身大汗了,心里也知道肯定有哪里不对可就是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劲。
“大武,你可打探到那些官兵要找的是凶手一个人还是一伙人?”
看着铁雄那双瞪的如牛眼大的双眼紧紧看着自己一脸紧张和严肃的表情,大武被吓到了。“大。。。大哥。。。”
“铁大哥,你不要急,大武哥都被你吓住了。”
青衣女子走了过来,看着铁雄的样子连忙劝道。“大武哥,铁大哥也是心急。你再好好想想,把你打探到的都清楚的说一遍。”
听到青衣女子的话,和看着铁雄那明显是紧张到连额头都冒汗的样子,大武就知道,肯定是自己小姐和铁大哥听出什么不对来了。
“我。。。我去到外面的时候那早就乱成一锅粥了,就看到那些官兵在挨家挨户的说是找什么凶手,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找的是什么人,反正所有人都被那些狗日的当兵的给赶出来了。”
“那你有没有听到那朱友让是什么事情被刺杀的?”
“听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刚被刺杀不久,因为我在路上还看到有一队官兵还在一件药铺抓走了一个大夫和拿了很多的药材。”
“不好,快,快,收拾东西赶紧走。”
铁雄猛然知道心中的那不好从哪里来了。这他娘的什么事情,自己等人前脚刚离开府衙,后面府衙内的那朱友让就让人给刺杀了。他奶奶的个熊的,这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都是在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了,就是脑子再不灵活,这会也都明白了。互相看了看,都是一脸的惊呆了,这也太巧合了吧?
铁雄一把抱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小六子,就朝着门外而去。
“他娘的,要是让老子知道那人是谁,非把这杂碎给剁碎了不可。”
“走后门,走后门。快点。”
“这是那个孙子啊,选的时机也太好了吧。”
青衣女子还是一脸平淡的样子,紧抓着手中的长剑。虽然不曾一言,可脚下的脚步不自觉的就快了些紧跟着铁雄等人从后门走去。
灯火通明的房间中,一脸疲惫的敬翔正坐在桌边一脸认真的拿着笔在给汴京皇宫述写着今夜发生的事情。
那那朱友让也是命大,李为民那心急之下的那一刺并没有刺中心口,前世今生加一起这也是李为民第一次杀人紧张是难免的,所以也根本来不及细看。最终,这满身肥肉的朱友让并没有什么事情,倒是把自己给吓晕了过去。
“大人。”
门口一个急促而又洪亮的声音响起。
嗯?敬翔微微一愣,抬起来头看向了门口。又出事情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