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掌门虽然知道控制神兽的方法,但他却是在伏煞失踪之后才当上掌门的,这是他第一次使用伏兽铃来控制伏煞,没想到的伏煞却并不买他的帐,并不是因为他是掌门而就服从命令。
只见伏煞在金铃的压制声中痛苦地挣扎着,咆哮着,坚持着,却不甘心就这么收回真身。
丁思宁见状,知道如果玄清真得不能制服伏煞,今天怕是要惹下滔天之祸,他也顾不上许多,忍着伤口的疼痛,直接冲上前去,来到伏煞面前,对它叫道:
“伏煞,现在不是意气用事时,快快收起真身吧。”
伏煞见丁思宁走上前来,先是一愣,随后眼神中的愤怒的凶光,才慢慢收敛,直到最后它一声闷吭,身体开始急剧缩变成了普通狼犬的榜样,却依然桀骜不驯的样子。
丁思宁跑上前去,把它抱上了怀中。
玄清掌门见状松了一口气,而周围围观之人却都在惊讶,这少年是谁,连玄清都搞不定的神兽,他好像几句话就安抚了。
玄清这才看到丁思宁被血染红的衣袖,于是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被谁所伤?“
丁思宁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远处的云中蝶,玄清立刻知道伤他之人就是这个任性娇惯的丫头,他张张嘴,却终究没有说话。
“爷爷!,”
这时云中蝶从湖水中抱出一条死去的白狐狸,它全身粘着泥巴,舌头伸出,嘴里淌着鲜血。
她哭泣着说道:
“雪儿,被他们害死了!”
原来云中蝶刚才趁着大家对峙,跳到湖水中去看自己的灵兽,没想到等找到它的时候,已经是一条冰冷的尸体了。
“爷爷,您要杀了那只土狗,为雪儿报仇!”
灵兽被杀的云中蝶现在暴跳如雷,对灵真掌门哀求道。
看到孙女伤心的样子,以及被打斗给差点毁掉桥梁,灵真掌门也是怒气冲冲:
“玄清掌门!你来我灵霄宫,竟然还带着镇山神兽,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是来贺寿,还是来灭我灵霄宫的?”
玄清掌门一听,赶紧拱手道歉道:
“灵真掌门,只怕这里存在误会”
“什么误会!”
灵真掌门打断他的话说:
”你的镇山神兽都开始在灵霄宫里兴风作浪了,我孙女最喜欢的灵兽也已经被它给杀了,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灵真掌门盛气凌人的质问,一下子令玄清无言以对,他正揣测着如何尽快解决这件事情,却见丁思宁上前一步,主动承担了责任,说道:
“灵真掌门,此神兽是我私自作主带过来的,我们掌门之前并不知道此事。”
灵真掌门刚才见这名少年能用几句就降服了伏煞,还在猜测他的来历,现在见他突然站出来,就质问道:
“你又是谁?!”
丁思宁答道:
“在下丁思宁,是鹤鸣观新入门的弟子。”
“哦,你姓丁?”
灵真掌门对“丁宁”这个名字很是敏感,所以丁思宁这个名字让他想到了那个逃跑的少年丁炼,他转头去看自己的孙女云中蝶,她是见过丁炼的。
只见她怀中抱着死去的雪狐,神情愤怒而悲伤地看着丁思宁,眼神中并没有异样,说明这个人并不是丁炼。
丁思宁见灵真掌门眼中一动,就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于是答道:
”我的名字取自经书玄宗直指万法同归中有云:思不息,则心不宁”
”爷爷,快杀了这个人和那只土狗,给我的雪儿陪葬!“
蛮横无理的云中蝶,还在那里叫嚣着杀人。
见她如此不讲理,丁思宁申辩道:“灵真掌门,伏煞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