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尘!?”石庆余脸色一沉,看向伫立于场中的少年。
石尘缓缓开口,冷然道:“律法堂判决于我不公,我不接受!”
石尘这话一出口,律法堂内的气氛登时变化了起来,无数双刀锋般目光聚焦在石尘的身上,瞬间,恐怖的气势化为强大压迫之力,朝石尘涌去。
倘若是一般武者,估计早就承受不住,但石尘却不同。
一股奇异力量蔓延开来,将周围降临在石尘身上的压力化解于无形之间。
神秘的‘势’之力量,能够让石尘得以安然无恙。
看着石尘没有丝毫变化的脸色,几乎在场众人都有些惊愕,尤其是坐于上首的两人,更是脸色微变,眼中精芒一闪而逝。
正当石庆余想要让律法堂执法守卫,擒拿此子之时,却是被一旁老者给制止。
石庆余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神色淡淡,询问道:“怎么,石河长老有什么事?”
石河身材精瘦,一身青袍,红面白须,看上去给人的感觉,远比石庆余那张长驴脸要好上许多。
“庆余长老,,咱们石家向来是以律当规,用法为矩,法度纪严,非而不论。既然这石尘认为律法堂判罚于他不公,他自然有质疑的权利。咱们不妨先听听,再做判断为好。”
石庆余眼神虚眯起来,可是对方一副平淡之极,公事公办的态度,让他找不出什么能予以回击。
良久,石庆余才呵呵一笑,道:“那就依石河长老的意见。”
虽然脸色很是正常,但是心中藏着利刃,早就将对面那老东西刺的是千疮百孔。
石河也没在意,看着石尘道:“你说裁定不公,便须说出个因果来,否则,你的罪名之上恐怕就要再多上一条了,你要明白。”
对于石河,石尘看得比较明白。他虽然不清楚,这老者为何与那石庆余不对付,但应该在自己这件事上,持有一种温和的态度。
依照石尘的想法,这老者应该对自己没太大的恶意,这一点上,与石庆余等人不同。
因此,石尘对待石河倒也没再冷言冷语,只是淡然一声道:“我明白!”
石河呵呵一笑道:“说说看。”
石尘吸了口气,才道:“其实该说的我昨日都已经说了,我想不我需要再次重复。”
“但有一点我需要说明的是,我的确杀了一个名叫石锐的人。”
石河摇头道:“石家嫡系石锐据调查,乃是在后山猎场与罗泽莽牛交战,不敌之下才导致意外身死,关于这一点,已经得到嫡系石显和石钧两人的确认。为何你非要将一名嫡系子弟的死,归结到自己的身上。”
石尘冷冷道:“因为这原本就是事实,而那两人根本就是在撒谎。”
石河皱眉道:“你有什么证据?”
石尘摇头道:“我没有证据,不过你们可以验尸!”
“尸体早已经被石锐的哥哥石钧火化并下葬了,你可还能拿出其他证明?”
石尘冷然道:“试问,我倘若没有与他们三人接触过,以我支脉子弟的身份,又怎么会人认识他们。”
“你们只是在后山猎场遇见过而已,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
石河不解道:“再者,我不明白的是,即便你真杀了石锐,可一旦确定,你更是罪责难恕,你可知道你杀死嫡系子弟,那可绝对是重罪。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石尘淡淡道:“我只想将这件事情前因后果,完整讲述出来。其因本不在我,而是那三人当时贪欲熏心,要想抢夺我所得到的‘香曲草’,我这才奋起反抗。”
说完,他假装伸手入怀,从荒绝空间中取出香曲草,将其展现在律法堂之上。
石河定睛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