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个美人龙青悠,莫非两人之前有过什么过节,许倾池看向他的一身红衣,突然发现红色还真是配他,简直就是个红衣妖孽。
他是一个人坐的,既没坐在安排好的主位上,也没有和其他人成群的聚在一起,就好像,是一种骨子里自带的轻蔑,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词。此时她乘机看了一眼凤知离所在的方向,怎么,人不见了?她用眼神示意北言之,可惜他丫的根本不理她,她只是想问一问,这太子跟他们有没有什么交情。
“没想到世子如此懂我,看来我们之间的缘分很深啊!”白裕衡几乎是笑着说的,他走向龙青悠,端起一杯侍从送来的酒水,对着他说到:“看来只有以酒表达我的感谢了。”他一饮而尽。龙青悠托着下巴,用那双凤眼看着他,并没有说话,这两人之间也有猫腻啊,而且,怎么越看越觉得这白裕衡是个表面平和,内心傲娇的人。
“这次既然是由白曜国坐东,那我也尽一尽地主之仪。”白裕衡走向的不是皇座,而是坐在了北言之身边那个空着的位置,两人似乎还说着什么,这是表示白曜国还是无君吧。
接下来是一些没有什么趣味的表演了,许倾池眼睛盯着翩翩起舞的舞女,可心里却在想凤知离的计划,瑾王妃没进宫是意料之中的事,可就凭他们手中的几封书信,难以成为淑妃与瑾王相勾结,准备起兵谋反的铁证。毕竟淑妃可是凤微国的公主,这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如果扯上两国之交,恐怕局面会失去控制。
再说凤知离一伙人真正的目的不是这个,这三天来她一直住在天下第一楼,从凤知离回她书信的那一刻,她就明白自己又卷入了一场皇室的纷争。在云魂国的时候,虽然她设计白南池死去,但那是因为她许倾池不想顶着别人的名义而活,而且那时看似平静的局面,内下其实隐藏着太多的诡计,她并不想卷入,既然有能全身而退的机会,她当然不会错过。
可这次算是她自己跑进来的,而且她发现白南池真正的身份可能和这白曜国十多年前的内乱有关,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问题。然后,忍不住视线看向了南止,看到她的弟弟基本上是被百里风曜困在怀里,手中的筷子“啪”的一下断了,这宴会四国人都齐聚,难道不怕这四国的人取笑,还是说白曜国国内对这事已经司空见惯。
南止才十四岁啊,而且看那一脸为难样,多半不是他自愿的,这丫简直就是个浑蛋。
“是不是恨得牙痒痒。”这个声音很熟悉啊!
“是啊!”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这人是?往旁边一看,我去,龙青悠。他什么时候来这边的,她可是坐在他们对面的一个小角落里。
“怎么,盯着百里风曜这么久,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简直是欠打的话,还有能不能别离她这么进,她花粉过敏,一个大男人还涂什么香料,看着笑得一脸风流的人,她用眼瞪过去。
“怎么,不否认,看来是真的了。”他拿起酒杯,晃了几下,“那就可惜了,百里风曜喜欢男的。”他撑着下巴看她,一双眼满是戏谑。
许倾池表面没作声,心里还是吃了一惊,看来是认出那天在客栈进错房间的是她了。可是她装男的就有那么容易被看穿吗?还有,他早就知道百里风曜不喜欢女人了,还是说他只喜欢一个白南止而已。
她没作声,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这妖孽又在打什么主意,让她当靶子这事可没那么好做,那天追出来的女的一看就不好惹,还自称本宫,应该是个公主吧。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头可真是皱在一起了,天下事不会有那么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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