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倾池慢慢走在街道上,想着南止此行是否和瑾王府一事有关,突然,她脑海中好像捕捉到什么,这是白南池的记忆吗?那个穿着紫衣坐在高处的男人,冷漠的看着底下的人,那人是她小时侯的样子,身边还有小南止,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是谁啊?她的头隐隐作痛,步子停下来的。
“让开,让开”一声呵斥传来,许倾池抬头看着冲过来的马车,微微皱了下眉。简直是把街道弄得人仰马翻,而且,她反应过来迅速的冲过去,拦腰抱起了蹲在街道中央的小女孩,旁边早已经急得不行的妇人哭着跑过来,立马抱住小孩子。
许倾池站起来,对一直道谢的妇人点点头,便转身走了。她可不会像一般古装戏里的女主一样,还要一脸正气的冲上去跟马车里的人争执,她撑着头,感觉很不舒服。看那马车应该是皇族的人使用的,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今天去炽羽山庄,然后,好好找人算账。没想到北苏之这么快就答应了,看来这商号出现的问题远比她想的严重。许倾池这一身乞丐装扮也是要换一下,那正好去温泉了。刚刚的马车驶过,突然里面的人掀起帘子来,一道视线看向她,这个小乞丐
“盛泉,走慢点。”里面传来一道温文尔雅的声音,来人坐在车里,手中拿着一本棋书。那双眼透露着温和的笑。
“是,太子。”赶马车的人有意放慢了速度,可心里还是很着急,这皇宫有急信,不得不
白曜国,炽羽山庄,内院。
这白天进可要小心了,许倾池熟练的翻墙而过,这内院应该没有人进来的。不过她很好奇,这一路走过来,一个人影都没有,安静的有点诡异啊!她闪进内室时,看到那块屏风,一股怒气就不由得升起,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戴面具的人是谁,最近是活的太安逸,所以没有危机感吧。
许倾池把衣服脱了,缓缓走进温池里,她习惯性的把眼闭上,想舒缓一下痛感。刚刚她可是感受到了马车里的人投来的视线,可是,她一身乞丐装,以后相见不一定认得出,况且,以后也不一定有见面的机会。只是,那马车上画的图徽,眼熟的很,是麒麟吧。唉,她突然叹了口气,这白曜国也要不安生了。
凤知离还是坐在屋顶上,隐了气息,他可听到了这女人的叹气声,想想小小年纪,哪有那么多的伤感。不过,他倒真不知道这人是有多大的心,上次在这里的事情,她就没有顾虑吗
他这段时间确实呆在炽羽,可是他是先向白裕衡打了招呼的,暂住在他的山庄,顺便在这里找点东西。至于这个女人的出现完全就是个意外,要是让白裕衡知道他的温池里有其它人待过,不知道会不会把这里给拆了。风知离想到这,不觉摇摇头,这两个人要是见面了,真不知会怎样?
羽生坊传来消息,说最近皇宫中有人插手朝政,看来,这次裕衡回朝有的忙了,只是,瑾王一直不曾出现在王府,有探子说王妃的病似乎在好转,看来是这丫头的功劳,王妃醒来是第一步,接下来就看裕衡的动作了,这十五年前的真相也应该揭晓了。只是,云魂国传来的消息他把视线投向远处,这件事是超出了他的控制,不知道裕衡听到这消息心里会怎么想,这么多年的努力
许倾池突然把眼睛睁开,她明白之前一直在脑海中隐隐乍现的事是什么了,云魂国白姓少之又少,反而在白曜国,白姓是皇姓,像太子白裕衡。那么,南止来白曜国的目的,她越往深处想就越心惊,那个紫衣男子身上绣得图案也是麒麟吧。
她还记起之前在御镜山庄做的梦,白南池和南止是在躲避杀手的追杀吧,那个年纪和刚刚记忆中他们俩的模样是符合的。如果是从白曜国逃往云魂国,这路上大概十多天的路程,两个只有五六岁的孩童怎么可能做到,除非背后有人相助,那又是什么理由非得逃去其它国,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