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那女子身材匀称,头插三根玉簪,呈扇形打开,鬓插一柄金凤翅衔珠金步摇,一袭短裙干净利落,眉间总有一股英气,有如男子一般精神。那一双眼睛如同猛虎一般锐利。
她对着众人福了一福,道:“列位过年好!”又对着林英楚道:“去年我下山走得急,没有和你们打招呼,宗主师兄还好么?没死吧?”
林英楚淡淡地说:“好的很!你快快交出阴阳太初镜,饶你不死!”
楚不倚说:“交出此镜,我必死无疑!”
文其风道:“楚师姊勿忧,如若将此镜交付五岳保管,我定能向五岳共主褚掌尊禀告,保你平安无恙。”
林英楚乜了他一眼,这么快就要跳出来与我作对了,此人看上去温文尔雅,里面却是满腹心机。宗主师兄果然无错,五岳每一个好东西!
楚不倚听罢装模作样擦了擦眼泪,“既然如此,此镜便交与你看管吧。”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块一尺围圆的玉片,向着空中扔去。那文其风早已等不及,一跃而上想徒手接住此镜,哪料得孔雀门的金门主腾空而起,用玉笛狠狠将他手背打偏,道:“你没出一点力,就想拿此镜?”
金少主趁此机会,一伸手便将此镜拢到怀中,文其风冷笑道:“就算你们拿到了,就凭你等几个小宗门,也留不住。”这一行人中,唯独林英楚不动声色,一边默默看着。那金少主听得此言,将阴阳太初镜托于掌中,抬头大笑道:“你看我怎么留住他”
话音刚落,只听楚不倚轻声念道:“净法界!”
言随法出,那阴阳太初镜发出青白二气,径直飞回楚不倚手中。众人看得面面相觑,林英楚道:“列位糊涂,此子怎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光拿到阴阳太初镜而无阴阳太初诀,怎么催动此镜?怎么就喜欢窝里反了?”
文其风沉声道:“林师兄说的极是,先前确是我错,不佞就在这里赔个不是了。”
林英楚提高了声音,仿佛是故意要然后让楚不倚听到:“列位莫要受这毒妇挑拨,待我等生擒这毒妇,夺了宝镜,从他口中套出阴阳太初镜,至于宝镜归处,再另行定夺!”
那五月二十五人本就是识大体之人,听得此言,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文其风道:“方才金门主说我五岳没有出力,且让诸位看看鄙宗手段!”
说罢二十五人身形一转,将十字疏影阵摆将出来。这十字疏影阵本就只需要五人施展,而今被五岳之人改进,以五人结小阵,五小阵结一大阵,环环嵌套,再喊了五岳的精锐一起使出,威力大大增加。看来五岳对此镜志在必得。此阵一开,只见得天边铅云笼罩,众人觉得寒气逼人,十万大山以五岳之人为中心,地上冰冻三尺,天下无数冰晶夹杂碎瓣的梅花。
数额初含雪,孤标画本难;
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
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漫天的雪花梅花飞舞,数不尽几千万片统统向楚不倚袭来,那梅花看似柔弱,实则比刀片还凌厉;所过之处,断石折木,有不小心与金宅雷坛两具僵尸相遇,那两具僵尸一下子被搅成无数碎片。也就是尸王不灭金身,不受太大影响。然而纵是如此,那尸王身上还是割出了几道裂痕。
而楚不倚风轻云淡的一笑,左手扯出一股青气,右手扯出一股灰气,青者为阴,灰者为阳,左右手结印,阴阳相抱,化作两条阴阳鱼萦绕手指间,他喊一声“去”,那阴阳鱼双双缠绕着直冲向落花雨。那落花雨虽然厉害,但凡阴阳鱼所至,所有的云雪花瓣统统化作青白二气袅袅而去。如此杀招,竟然被他轻轻松松毁去。文其风失声道:“毒妇!这是何等妖法!”
楚不倚仰天长笑:“一群没见识的乡巴佬,这么大把年纪全然活到狗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