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正寂,一道孤独的身影双手负背立于屋顶上,仰望着天中一轮圆月,默默地哀叹一声,自怀中取出一支玉萧,下一刻箫声四起,低沉,凄冷,无尽的悲凉与寂寞笼罩在夜空。
情丝难断,心伤难止。
“等我!”张青炎收起玉箫,坚定了心中的信念,渐渐地把所有悲伤与柔情封锁在心头,又恢复到先前冷冰冰的模样。
天城沐家
空寂的房间中,沐倾城同样仰月思念,郁郁寡欢,把玩着手中的青石,时而展颜一笑,倾国倾城;时而满眼含泪,人心犹怜。
“你一定没事的,对吗?”沐倾城自语,“我等你,二十年后,你若未来,这世间便再无倾城。”
君不离,
吾不弃,
青灯相伴,
白首相随。
“小贼,再敢来偷窃我家少爷,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一个少年倒地,一群人围簇着,拳打脚踢,少年紧咬着牙,默不作声,忍受着痛苦。
“来少爷家好几次了,偷上瘾了?怎么能放走他?打,往死里打,打死算我的。”说罢几人愈发变本加厉。
“头儿,算了吧,看这小子一副软骨头的样儿,再打就真打死了,到时候别给少爷添了麻烦。”(对剧情发展无太大作用,姑且称作小弟甲)小弟甲道。
“是啊,头儿,这落樱城城主向来一是一二是二,偷钱事小,这死了人事可就大发了,到时候哥几个还不要遭殃,为了这么个小贼不值当。”小弟乙道。
“谁知道这小子把灵石藏在哪了,怎么打都不说,贱骨头。”唤作头儿的人又狠狠补上一脚道,“算了,算这小子运气好,咱们几个只能凑钱补上了,不然少爷知道,我们又要受皮肉之苦了。小子,记住了!要偷去别家偷,别到慕容家来。不然下次真要你的命!”
一行人扭头走了。
片刻后,倒地的少年缓缓坐起身,揉了揉身上的一片肿痛,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行走。
少年消失在街头,张青炎自暗中走出,目光淡澈,悄悄尾随上去。
少年换取了一些粮食,缓缓来到一所破败不堪的小院,甚至连基础的遮风避雨都办不到,床榻上坐着一位双目失明的妇人,少年站在门前理了理衣角。
“娘。我回来了,吃些东西吧。”
“靖儿,这么晚做什么去了?”
“没做什么,我练功去了,过两天那星元剑宗不是要测试了么,过两天我们就要搬去那里住了。”
“好啊,我儿有出息了,有出息了。”
“那娘你好好休息。”
“娘知道了,快去休息吧,别太累了。”
少年离开了,妇人瘫坐在床榻前,默默地放下手中的粮食,深深地哀叹一声,眼角的泪不住地流下。
张青炎缓缓走入房内,望清妇人的模样,眉头紧皱着,浮手一挥,源字诀自掌心而起,运于指尖而出,没入妇人的眉心,妇人沉沉地睡去,源字诀以张青炎本命源血改善了她的体质,此后身体再无大恙,留下一袋灵石,张青炎去了。
少年悄悄地行至不远处的密林中,刻苦地练起一式拳法,三响过后,他口中喃喃:“我要抓紧时间练功了,这套拳是星元剑宗入门试炼,要打出六响方有资格入内,只有入了星元剑宗,娘才能过上好日子。”
张青炎坐在枝头,瞑着目,淡淡地开口:“这样做,真的好?”
“你是谁!?”少年大惊。
“窃钱为生?你花得安心?孝敬不错,但这么做便为不义!”张青炎忽然间冷然开口。
“谁c谁窃钱了。我武靖坐得端,行的正,你莫污蔑于我!”武靖底气有些不足地开口。
“坐得端?行的正?”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