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比赛的人陆陆续续就坐,九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打了大半夜,这些人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看到眼前精巧的美食,竟不顾主人是否在场已经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填饱肚子后就开始交首付耳。
就在此时一个黑脸壮汉嚷了起来:
“怎么个情况!怎么个情况啊!老子千辛万苦的过关斩将,累的半条命都没得,好不容易进了织家后院,这两位织小姐竟摆起谱来,一面都不给见,把老子撂在这儿,算是怎么回事儿?!这到底是招亲还是耍人啊?!”
这壮汉这么一嚷,引得其他几个人也纷纷嚷了起来,都嚷着让织小姐出来陪客。此时织府管家忙上前宽慰:
“请诸位误会了,我家两位小姐怕影响了诸位公子进餐,所以才没有这么早过来,我们家小姐此刻正往这边来,诸位稍安勿躁。”
“还少安呢,再不来,老子可就不等了!”黑脸壮汉一开口,也引得其他人随声附和。
“若要走,我们织府万不敢阻拦,诸位中若是有想退出比赛的,此刻便可离去,我织家另付五十两银子给退出者,算是辛苦费。”一个妩媚曼妙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款款而来的织梦,与织梦并排走来的正是织境。
织境一袭淡蓝色拖地衣裙,更显清丽可人。织梦依然是一身红衣,外罩着红色镂空的拖地,更加妖娆妩媚。原本熙攘的几人见此二人,心脏依然忘记了跳动,哪里舍得就此离去。见到织境何夜雨顿时红了眼睛,正要拔剑起身迎上去,却被月风生生按回了座位。
“我织境和妹妹既然公开招亲,自然是带着十二分的诚意。我同样也希望各位公子是带着十分的诚意来参加招亲的。我织家几代积蓄,家产不计其数,即便以后只是吃喝玩乐,也足够十辈八辈的人过活,现在你们之中有两人要迎娶我们姊妹二人,让你们多等片刻又有何不可,如果这点耐心都没有,又怎么能期待与你们白首到老呢?”
那黑脸壮汉只顾着花痴织境织梦的美貌,哪里还能分出神听织境的话,只是不停的点头连连说“是”。一起起哄的那几人也纷纷落座,假装刚才的事情从来没发生过。
江辛起身拱手见礼,“如姑娘这般美貌,别说只是片刻,就是等上一晚也是值得。如此良辰美景,得如此佳人相伴实乃人生一大乐事,在下江辛敬二位小姐和诸位一杯。”说着话,一杯酒已经装进了肚子里。
且说这江辛,最是怜香惜玉之人,见着眼前如此美貌的两位姑娘,再过一会就要变成两具冰冷的尸体,而杀人的正是自己的同伴,心中确实憋闷的慌,喝下一杯竟不停歇,连喝了三杯方落座。那织梦看着江辛的形容,心想又是一个被花吃了的男人,只是过了明日就要非残即亡,真真可惜了这副俊俏的好皮囊,心中竟生出许多惋惜之情,便陪着也喝下了一杯。
趁着月风看江辛的间隙,何夜雨走出了酒席,手中握着剑柄径直朝织境走去。正要拔剑之时,被及时赶来的月风给挡了回去。织境是什么人,也是风雨中摸爬滚打出了的,看着面具男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走过来,依然做好了一切防备。
“我说二弟,织家小姐是大家闺秀,哪里会稀罕你这把破铁剑,别丢人现眼了哈,快跟哥回去。要想赢得小姐的芳心,要靠真本事!”月风大声的训斥道。
“吓着小姐了,我这二弟自从见了姑娘后便整日的茶不思饭不想,这都魔怔了,请求大小姐让我带他出去安抚安抚心绪!”
织境疑惑了半刻,点头答应了月风的请求,心中感觉却极为不好。
待两人远离了宴会,来到一处僻静的所在,何夜雨挣脱了月风紧紧拉着他的手。
“月风,你到底想怎样!今日这织境必须死!你若再阻拦,休怪我不顾同伴之谊!”
“夜雨兄不要动气,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