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老爷真以为自己的女婿生了顽疾,来时带了许多的药石补品,却不曾想,刚进了百花齐放的大门,就看到自己的女婿正在痴痴的望着一个青楼姑娘。那姑娘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眼睛里除了那姑娘再没别人。
赵老爷见此情形,不禁怒由心生,随手抄起一根木棒,追赶上何夜雨就是重重地一棍。那何夜雨挨了一棍好似不知疼痛一般,大怒道:“哪里来的刁民到处跑着伤人,看我将你丢出去!”说着便一手提起赵老爷,将他掷出院外。那赵老爷本就是老弱之人,哪里经得住这么一摔,生生被摔断了腰骨,两个随从自然知道自家姑爷的身手,也不敢上前,忙驮了赵老爷往药铺跑。
自此那赵老爷便一病不起,每日躺在床上大骂何夜雨。红儿小姐不敢相信,曾经深爱自己的丈夫,不过几日就痴迷上了另一个女人,便请求赵老爷允许她亲自去石头镇看一看。那赵老爷自然了解自己宝贝女儿的性情,让她看到何夜雨对那姑娘的情意,必然是要大打出手,更极端的是怕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因此送了自己的性命,便命人将她牢牢看住,半刻不得离了人的视线。
赵老爷又是气恼何夜雨,又是担心c心疼自己女儿,这样又怒又伤又担心不过月余竟撒手人寰。赵红儿从小便娇生惯养,从来不曾学过管家,今父亲突然离世,她自是经不起这样的打击,只顾着伤心却不知道安排人料理家事。那赵管家也不是心善之人,见主人离世,便欺负小姐不会管家,自己做主将赵老爷匆匆安葬,那些姨娘见家中换了天日,也各自寻自己的出路去了,只留得红儿小姐与贴身的小丫鬟小绿。
那赵管家早就对红儿小姐垂涎三尺,今日见她失去靠山父亲,又被丈夫抛弃,便想着将她收入房中,这样也能名正言顺的霸占了赵家的财产。只是当日先是由小绿拼死护主,又加红儿小姐呕吐不止,自是败了兴致,便想反正是煮熟的鸭子,谅她也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便悻悻离去。
当晚红儿小姐便收拾了一些细软银两,在小绿和其他几个平日交好的家丁的帮助下,逃出了赵家,一路由小绿护着,直奔石头镇。
只是红儿小姐与小绿都是女子,多次硬闯百花齐放都被赶了出来,只得每日的守在百花齐放的大门口,只为能巧遇何夜雨。只是那春兰早收到了消息,专程派人盯着二人,只寻那主仆二人不在的时候进出。这一等便是三个月,却一次不曾遇到过何夜雨,眼见着主仆二人的盘缠也花的见底了,客栈也没得住了,只得在镇中一户没人居住的破房子中暂居,雪上加霜的是赵红儿怀孕了,眼见着肚子已经大起来了,这样缺吃少喝的时候,肚子里怀个孩子无疑是怀了个催命符。没待一个月红儿小姐便枯瘦的只剩皮包骨头,更加心情抑郁,便病倒了。
这一日春兰早早的起床洗漱,派人看了院外无人守着,便指使着何夜雨到集市上为自己买些胭脂水粉来。等到何夜雨出门后,自己则带了一个小丫头匆匆朝后街走去,那何夜雨因为出门的时候着急,竟忘记带银两,返回时正远远看到春兰转角的背影,便也随着跟了上去。
春兰带着小丫头走了半条街的距离,便转进了一个小巷子,巷子中一所破烂不堪的房子内,正住着赵红儿主仆。
春兰听的房中的动静,也不敲门便直接推门而入。红儿费力的抬起眼皮,见到进来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便礼貌的询问,来人是谁。
春兰面带阴笑的又走近两步,“住了这老房子多日,却不知道这房子的主人是谁?小姐,你过的也着实糊涂。”
听的是房子的主人,赵红儿忙欠身,颤巍巍的撑着坐起,强颜欢笑道:“原来是房东,真是对不住了,我们主仆两人落难在此,原以为是所被丢弃的房子,所以就借住了两天。”
“你们借住两天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一件,别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