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峰山虽然不高但山势陡峭,陆锦云本是多病之身,下了没一半,已经连咳带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三位,锦云实在体力不胜,只怕要休息上半日才能继续赶路”。北辰见她如此,便带着求助的眼神看向面前的两位。“两位兄长,咱们必须在日落时赶下山去,否则姑娘这身体怕是没有办法抵挡山风夜雨”。
江辛是第一等怜香惜玉之人,见陆锦云生的如此姿容,更加几分病态,活活一个病西子。早就想找时机相熟,只是那陆锦云一路愁眉不展,每每要与她说话,却总是一副冰山姿态不得亲近。如今听得北辰如此说,忙接话道:“既然如此,就由我抱姑娘下山吧。”
那陆锦云从决定下山那刻,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又何惧被一个男人抱。听了江辛如此说,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那江辛抱着陆锦云,走起路来竟健步如飞,比独自一个人看起来更加轻松,一方是因为江辛怀抱美人确实心情激动,另一方则是陆锦云生的体态纤细,一个人早被折磨的只剩下皮包骨头,如此美人虽只有20几岁,但人生早已几经风霜。
陆锦云本不姓陆,她未出生的时候,父亲就已经因病去世了。但母亲银红却生的十分貌美,所以父亲去世不过百日,银红就被临川镇中的首富陆家大公子陆云生霸占了去,成了陆公子的一房妾室,虽然怀有身孕,但陆公子对她却是十分的宠爱,所以引得众妻妾十分的不满。但好景不长,没过几个月陆公子便有了新宠,从此将银红抛诸脑后。银红自叹命运多舛,更加其他姨娘的欺负,每日躲在房中以泪洗面,待锦云出生之时,由于难产没见的女儿一面便追随她的丈夫而去。
锦云一出生就父母双亡,那陆公子念及与她母亲银红的旧情,就将她托付给管家婆子照料,自此就对她不闻不问。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女儿,所以那管家婆子对她的照料也不十分上心,只保得她的性命无忧而已,长大一些就时不时的打骂一番,到锦云长到十岁,已经出落的一个窈窕美人。一双桃花含情目,半弯柳叶多愁眉,肌肤胜雪,一身娇态。引的陆府之中的家丁们每日思慕不已。
这一日陆云生正要谈一宗事关陆家兴衰的大买卖,可以说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怎料那上家开价太高,谈了多日也谈不下来。陆云生一进家门,就没来由的将家中的家丁,该打发的打发该骂的骂,不巧的是,在庭院的拐角处锦云就这么撞上了陆云生。陆云生本想一脚踹开,但只一眼,便计上心来,当夜不顾锦云的意愿,就将她送到了那上家的床上。那上家对锦云自是爱不释手,生意也水到渠成的谈成了。自此以后,陆云生的那些客户竟都知道了陆家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家妓。所以每次谈完生意都要求让锦云伺候,时间一久就连陆家的家丁佣人也敢时不时的闯入锦云的房间。
由于从小被打骂惯了,所以长大后也只知道逆来顺受,从不知道天底下还有“反抗”这个词,内心郁结再加身体折磨陆锦云不上20岁便积了一身的病,每日的汤药不离口。
这一日,白氏镇中的珠宝商人白夜梦,来到陆云生家里谈一宗买卖。陆云生便故意将锦云叫来端茶,那白夜梦也是个青年才俊,见的上茶的女子如此美貌便动了心思。
“陆公,这位姑娘是?”白夜梦边接过茶水边问。
“哦,小女,陆锦云。”那陆云生没安好心的一笑。
“哦,怪不得有几位好友夸赞呢,果然生的甚是貌美。”
那陆云生见白夜梦如此称赞锦云,便附耳道:“公子如若不嫌弃,在下就让小女陪伴公子几日,带公子游览一番我陆川镇的几处优美胜地。”
听得陆云生如此说,那白夜梦自是惊喜万分,只是心中却有另一番算计。“陆公如此待我,倒让我不好意思,这样,我送陆公一副极品和田玉棋子权当谢礼,只不过有一件,我离家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