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沐摊摊手,说“很不幸,你父王母后也是在这幽冥司中。只是他们被魇王殿下关在一个隐蔽处。”
原来父王母后居然被离殇俘虏,在我的印象里,他们是无所不能。再则,当时离殇刚被释放出来,按金不换说,他灵气并未恢复,想要对付父王母后并不容易,为何今日却听到他们被抓?
虽是百思不得其解,被关押确实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我又小心翼翼地询问王姐,“王姐可知父王母后下落?如若知道,我们这就去寻那关押之所,将父王母后解救出来。”
大王姐并不理我,倒是秋枫洛告诉我,“你父王母后绝对不会打不过离殇。说不定是被谁设计的。”
我定神瞧着他,想要瞧出他话外之意。
大王姐却说话了,“秋枫洛,从何时开始你跟她统一战线的?从小到大你欺负她不比我们少。”
秋枫洛嬉皮笑脸的回话,“她如今即已成为我镜王的王后,我镜王想当然要帮她。”
我此时才想起来,今日正是我俩结婚之日,若不是魅流年突然发狂搅了,此时我们已仪式做完。
大王姐倒是笑了,“镜王吗?可惜你这仪式并未做完,不是被他搅黄了吗?”
大王姐冷笑着看魅流年,秋枫洛也不示弱,反唇相讥,“你不也一样?就要嫁给他,却被他徒弟合伙冰魈夺了你魂魄。你与我半斤八两,白浪费了我们好生设计的戏。”
大王姐立时气不打一处来,召唤出更多花灵分两个方向攻出,一方攻魅流年,一攻向秋枫洛。
魅流年还是不还手,任由她施为,倒是秋枫洛硬接下他攻势,相当于她只对付秋枫洛一人。
眼看着魅流年身上道道血痕,我心痛难忍却又不便插手,他终究是为我在挨着她的折磨。
二王姐此时插话道,“大王姐,几百年来你我终究不敌镜王,你这又是何苦?我原本想帮镜王,但是您是我王姐,逐芳实在不知该帮哪一边。”
玉清夕却叹了一口气,“离殇这药注定是即将合成。观我们现下几人,离心离德至此,哪向上一世?”
他自懒懒地旁观着。却自外界传出笑声,“你们继续斗吧?这正是我离殇乐于见到的场面。”
又有一道尖利的女声传进来,“师傅,师傅,娟儿对不起你。离殇爷爷说了,只要药丸做成,您的魂魄即可回至本身。那时将是我与师傅成亲之时。”
听到这话,魅流年皱了皱眉头,大王姐却疯狂地笑了,“魅流年,你惹的桃花还真不少!有一个逐雪èi èi已经够我逐月头疼,又多出这个徒弟丝涓。我看,还是让你死了,任谁也得不到你!”
听着大王姐这番话,清沐不得不规劝,“大公主,就算你杀死他,他一样轮回,你又跟着轮回去受罪,这生生世世成了恶循环。那又是何必?”
大王姐似乎被提醒了,不由决然地笑了,“不!清沐!我不会让他那么痛快的死。你不是给我配了这副药吗?现在用的上了。”
听到这话,以及她从袖袋中取出的瓷瓶,我看到清沐脸顿时变色,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大公主——当时——当时你叫我配这药,我以为——以为你觉得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