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一世界,一世一菩提,缘来缘去都是因为一个情字难割舍,窗外花落一地,又是谁负了谁的水木年华。
窗外的阳光照射使人无法直视睁不开眼,可是狭小的空间里却是黑暗的让人看不见五指,仿佛跟外面不是同一个时空界线,可是少年的急促呼吸,让我们真切的感受到这就是同一个时空,每一次呼吸是那么的急促,那么的不安,梦中的一切总会被同一个声音惊醒,美梦也会变成噩梦,“草,给老子做饭吃去”,远方传来一声怒吼,终究没有做美梦的命运,“这就是我的老爹,口中的草不是骂人而是我的名字,从小被亲生母亲抛弃,每天跟嗜赌成性,喝酒成魔,整天醉醺醺的男人生活,就像是噩梦一样围绕着我的白天和黑夜,今天是他赢钱心里开心,不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大刑伺候呢,这些都是已经习惯的生活,只能来不及从噩梦中适应过来便拖着弱小的身子走向那个比自己高的灶台。
每当男人给我钱的时候我都会适当的留下一点,不得不为自己留一条活路。
学堂总会想起老师发问的声音,可是老师怎么都不会想起角落里有个我,恐怕名字也不会记得吧!就是那么卑微的活着,总是那么邋邋遢遢的,容颜早被脏乱的头发和尘土遮掩,自己早已经分不清我是白是黑,是柳叶眉还是月牙眉,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衣服早已经辨别不清是什么布料什么颜色,我想估计又是从那里捡来的。
年少好奇的心终究渴望外面的大千世界,厌恶了现在的一切,如果说杀人不被官府通缉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结束那个禽兽的生命,不是人心太薄凉,只是未来太美我舍不得把自己葬送在肮脏的这里。
在学堂是我唯一见得到太阳的地方,我时常发呆望着窗外的柳树c竹叶,看着飞来又飞走的鸟雀,其实我知道我还在奢望有个神一样的男子带我离开这里,一身白衣飘飘,手持墨扇,腰间挂有玉坠,举步轻移的来到我的身边,许久出神的我又笑了,我可是个连梦都只会出现怒骂声的人,怎么会可笑的奢望美梦成真。
谁也不知的是后来,只因他,我真的离开了这里。
原来梦境真的会成为现实,只是因为前世的注定,但是也注定擦身而过的缘分仅仅是交集而不是天长地久,却足以改变一个的心境和未来。
那天的梦中醒来,发现身边的草席多了一个身影,太阳的穿透力没有那么强烈,身边的空气多了些温暖而不是以往的疏远中的孤单,双眼能接收到的信息就是我身边多了一个男人,跟梦中的有所差别,他不是手持墨扇而是手持笔墨,字体娟秀却不失男子气概,指骨清晰分明,一身白衣显得温文尔雅,我忍不住的咬了下嘴唇,疼痛的感觉很真实,这不是梦,他看着我我看着他,许久才回过神。
自此那天,身边总会多一个身影,一块去学堂,做饭,为我擦净不知多久没有清洗的小脸,他的手很大很宽厚,就连平常的黑屋感觉充斥着阳光一样,唯一不变的就是醉醺醺有着不轨企图的赌徒,还有一颗想要他永远消失的心。
习惯黑暗的人看见光明总会忍不住的靠近,一步步的渗入光明中,包裹它,只是时间久了就会失去自我,失去了本心,恰恰是这样,光明的生活只是停留在我及笄之前,一切在那时都灰飞烟灭。
吾家有女初长成,及笄是对一个女子很重要的时刻,禽兽爹这几年一直是老样子,没有什么不轨,可是在及笄的当晚,再也找不到身后那个白衣男子,为我挽了发却再也不见身影,就好像身边从来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一样,当我醒来所有人都变得很古怪,“草,你没有及笄,为什么挽发,而且你的妆容怎么比以前还夸张,”回到家,看着禽兽爹的眼神,他还是那样的醉醺醺可是眼睛却充满着不明的,只有破烂桌子上的一封信证明这个男人存在过,为什么每个人的记忆都停留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