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郁闷,最近这几周有一个人比欧阳达还要郁闷,那就是临海雄哥。最近这段时间不断的打击让雄哥一时摸不准路数,到底是有人刻意算计自己,还是一切都只是巧合,如果说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可如果不是巧合,又有谁有这个胆子在临海跟自己扳手腕。先是疯狗吞了雄哥的钱然后消失,然后陈志昌这个临海大学成的掌舵人被人在自己的酒吧里面打成了重伤,再接下来陈志雄和王明坤刚刚买下的产业发生了大火,还死了人。就现在这个情况地下赌场是肯定开不了了,短期之间只怕这笔投资打了水漂。
想二十年前,严雄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码头工人,当时他就是靠着在码头开了一家赌场起的家。这些年来雄哥在临海扎稳了脚跟,但他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毒品他不碰,所以最赚钱的行当也就是地下赌场。陈志雄和王明坤这一手他是知道的,如果那废楼的地下赌场开起来往少了说,一个月捞四五百万是不困难的,但现在偏偏没成。
对雄哥来说,陈志昌也好,赌场也好,又或者是疯狗和那一千万也好,动摇不了雄哥的根基,却让他着实有些不舒服。
在红叶会所的四层,最深处的意见书房里面,坐着两个男人。为首的那个坐在书桌后面,两鬓稍稍发白但整个人精气神依然不错,这人就是绰绰有名的临海雄哥,此时他正在沉思。而在他的身前坐着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稍稍有些发福,脸也有一道疤痕,他的名字叫李大鄂,绰号鳄鱼哥,二十年前他只是码头附近一家水果摊的小老板,但后面他放弃了个体户的生意帮着严雄打理赌场的生意,于是这二十年便成为了临海雄哥的左膀右臂,道有名的鳄鱼哥,同样也是市的大佬之一,临海雄哥的心腹。
“难道那独眼郭不死心?”
李大鄂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要说谁人在市敢和雄哥叫板,也就是郭洪了。二年前一战严雄将郭洪的势力逐出了南城区,自此严雄成为了市当之无愧的黑道老大,将郭洪的势力牢牢地钉死在了市北,要不是当时的政法委书记出面,郭洪恐怕早就没法在市待着了。不过这几年郭洪在市北的生意越做越大,尤其是毒品的生意。这让郭洪重新有了新的底气,于是最近一段时间,郭洪的手也伸的很长,不仅仅伸到了南城区就连严雄起家的市东也收到了牵连。
但听到李大鄂的话,严雄摇了摇头。郭洪在地下暗中蓄力这一点不假,但郭洪是一个极有野心之人,同样也十分有智慧,蓄力是为了发动致命的一击,因此蓄力的时候郭洪应该会尽力低调行事才行,像这般公然和严雄对抗容易提前暴露自己的实力,得不偿失。严雄倒是不怕郭洪,虽然郭洪这个人有些本事但同样他也有弱点,和严雄不同,郭洪这个人从不将道义,什么赚钱就干什么,根本没有行事为人的底线,因此郭洪的手下对他没有什么感情,彼此只是利益的纠葛,这样的话可利用的弱点就太多了。两年前严雄就是依靠两个郭洪手下的策反一举把郭洪压回了市北,但这两年来郭洪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依然在走老套路。
严雄真正害怕的是另有他人,如果真的还有人在暗中布置势力就等着他和郭洪爆发战争,到时候有人突然乘势而起来一招渔翁得利,这才是严雄最害怕的事情。
“我只怕这几件事情另有内情,郭洪这个人很聪明,应该不会在这些小事面发力,意义不大。不过老鳄,郭洪下面的人我们也可以适当先接触一下,探一探郭洪的底细,现在他的手也是越来越长,看来不剁他几根手指头他是不会明白的。”
李大鄂微微一笑,严雄可不是善茬,这些年来严雄一直专注于正经生意,但谁都不会忘记他严雄原来世怎么起的家。李大鄂更加清楚,自己的这位兄弟一旦出手,那到底有多恐怖。郭洪希望用金钱来利诱别人效忠自己,但他忘记了这些人往往会在更加金钱的利诱之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