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森林里异常的宁静,是不可多得的世外桃源,所有的压迫在这里一扫而空。寒努力地用水魔法配合上从卫生间里找到的已经几十年没有用过的抹布擦拭着落满灰尘的皮沙发,这可是一项艰难的工作,不知道擦出来的沙发会变成什么样子。
十分钟后,星寒汗流浃背地扔下抹布,这沙发直对着大门,那扇门似乎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严实,不时地从外面透过来一阵冷风。
在沙发上躺了五分钟左右,迟迟无法入睡,点亮光系魔法,星寒从魔法空间里取出从菲儿那借来的书,明天就要帮芙娜特训了,不提前做好功课又要被她嘲笑了。
这本书上记载的是德古拉二世对禁器的认知,他搜集了古代的资料记录在这上面。翻开第一页,一阵头疼感袭来,果然自己对赛玛利亚的文字还不是太熟悉,不过在爱交给自己的翻译魔法之下能够大概读懂里面的意思。
从禁器的起源到第一位祈订者的出现,从最原始的禁力到之后的王座化模式,在这本书里都记录的非常详细,其中几次提到过完全体的禁器,但是到最后所有的祈订者都没有完成这困难的任务,他们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唤醒属于禁器自己的力量,当然他们也没有想过自己的禁器在完成这个蜕变之前竟然只是一个单纯的容器。
禁器经历了漫长的岁月演变,它们渐渐有了自己的意识形态,不过有些之所以能和禁器签下契约成为祈订者,并不是因为他们被禁器选中,而是因为在他们的身上有着某种可以吸引禁力的东西,祈订者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人类,他们之间也相互存在着不同的力量,那种力量趋于魔法和魔术以及所有特殊力量之间,它既是它们的集合又是它们的衍生,因为这种力量的存在才能让禁器和祈订者有着完美的契约连接。
“果然还是看不懂啊”看到这里,星寒缓缓放下书,这里面有很多难以理解的句子,不过看起来并不是所有人类都能够成为祈订者的。
“所有特殊能力的集合体,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呢?”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大脑在沉思中渐渐入眠。
翌日,头顶传来一声闷响,星寒被这声音吵醒,揉着眼睛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脖子有些僵,昨天这一觉睡得真不舒服,到现在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地走向楼梯,从口袋里顺手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上面显示着十九点零二分,星寒这才想起来自己正身处赛玛利亚大陆,时间的话应该正好相反,怎么说现在已经是早上了。
“喂,你们三个在干嘛啊?”刚才的响声是从菲儿她们的房间里传来的,星寒试着敲门问道,但里面却迟迟没有传来应答的声音。
许久,星寒清醒过来,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以萝丝的警戒程度不可能到现在都没有回复的。心急之下,星寒猛地推开房门,只见躺在床上的菲儿和萝丝还没有醒过来,但是芙娜却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仔细观察了
一下房内,突然在床的另一侧发现了露出来的一缕粉色头发。
“这家伙不会是掉床了吧”星寒叹了口气走进卧室,在视线的死角处看到了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的芙娜,就算是早上趴在这里也会着凉的,他只好蹲下身子推了推芙娜的肩膀,慵懒地道:“喔喂,起床了不对,睡在地板上的话应该不能叫起床了吧”
还没等星寒的脑子转过圈,芙娜突然睁开了眼睛,她好像一夜都没有睡着一样,两只眼睛顶着重重的黑眼圈,无力地看着星寒。
“没睡醒的话去床上再睡会儿吧,真是的,为什么到了这里还要穿着校服啊?”星寒抱起不是多重的芙娜,放到床上后视线缓缓偏移到夹在中间的萝丝身上,她的警惕性应该非常好,但是芙娜掉下床她没有察觉到,自己敲门的时候她也没有察觉到,就连自己已经站在这里和芙娜说了几句话她还是在熟睡之中,“你们昨天很晚才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