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怎可做了却不愿承认,犬子手上还有长公主的香囊,可要拿出来一看?”武安侯听闻此话立即不乐意了,看着眼前的萧锦瑟如此质问了一声说道,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原意,竟然只是如此逼迫萧锦瑟却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半点过分。
“武安侯若当真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不如就直接拿出来好了,我萧锦瑟做事从来光明磊落倒是不知自己曾做过什么,让武安侯与世子这样认为。”
萧锦瑟冷声说道,人已经站在了武安侯跟前,她知道自己本不该如此,可看到周家如此无耻萧锦瑟无论如何都不能继续沉默下去,难不成还要重复上一世的宿命吗,萧锦瑟做不到。
“那这难道不是长公主亲手绣的荷包吗,长公主若当真不是对犬子有情怎么会给他这东西?”却见武安侯从袖口里掏出了个嫩粉色的荷包,上面绣着的是一对鸳鸯,让外人看来自然以为这是送个情郎的,否则又怎会绣鸳鸯?
“没想到武安侯如此无耻,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个荷包便是是本公主的?”萧锦瑟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看着眼前的周延如此问道,可萧锦瑟知道,那荷包确实是她的。
“那这上面的萧字,长公主要如何抵赖,难道要说也是巧合吗,普天之下谁人敢用皇姓?”武安侯翻开了荷包的内侧,就见那里赫然的萧字如此清晰,用金线绣制出来可不是给人看的吗?
“皇家公主有多少个,怕是本公主都数不过来,武安侯可以凭借这一个字就说是出自本公主的手比莫非目的性太强了,究竟是武安侯以为我与世子私相授受,还是武安侯希望我这个长公主嫁给自己的儿子,武安侯心中清楚,我萧锦瑟虽无志气,却不见得好欺负,还请侯爷收回刚刚所说的话,我心中已有所属。”
萧锦瑟看着眼前的武安侯却在心中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手软,武安侯就是等着萧锦瑟女儿姿态害羞不好拒绝,到那时候就可以逼迫楚文帝将萧锦瑟嫁给周家,但是谁能想到萧锦瑟根本不畏惧,直接在大殿上拒绝呢?
“心有所属?一直以为我魏国民风开放,却不曾想楚国比魏国还要开放,长公主在我国太子身边与武安侯世子之间摇摆不定,竟说自己心有所属,这便是楚国公主应该有的模样吗?”
陈灵儿合适时宜的站了出来,眼神中满是鄙夷的神色看着萧锦瑟,仿佛在说她这分明就是身为女儿家却不守礼数,如此风流成性。
“圣上,在下有话要说。”正在此时却有人站了出来,眼观站出来的男人便是平南侯世子刘墉儒,对楚文帝如此说道。
“讲。”楚文帝见此刻眼前的情况已经越来越超出预料,却不能不让刘墉儒说下去,只好点点头如此说道,心中却是愤怒的,这一个个的莫非都要在这个时候找他的麻烦不成吗?
“在下只是以为,长公主若是当真要送给武安侯的世子的话,是否这粉色不大合适?”刘墉儒含笑看着那荷包,眼神中似乎是一抹嘲讽,嘲讽武安侯以为这东西就可以逼楚文帝将萧锦瑟嫁到武安侯府吗,这也太天真了。
“那为何这东西会出现在我这里?”武安侯早已经没有了理智,原本以为轻而易举的事情谁会想到这时候会站出来这么多人为萧锦瑟说话,果真叫人难以相信,更让人不愿意去相信。
“因为这东西曾是我不小心弄丢在宫外的,武安侯可知道我是丢在了什么地方?”萧锦瑟轻笑着站了出来,她原本不想说,可既然周家如此咄咄逼人萧锦瑟也就不死扛着了,只是这话说出来到底害怕的是他们还是谁,那就不好说了。
“自然不知。”武安侯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么多人站出来为萧锦瑟说话,而且每一个人的身份都不低,绝不是武安侯府可以轻易得罪的。
“这东西是我丢在悦来茶楼的。”萧锦瑟意味深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