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你以为本官不能入宫去,就不知道宫中情况如何吗?魏国太子自魏国灭国后不曾有女子伺候在身边,你若当真是清心殿伺候的人,怎会不知?”
沈秋冷笑着,开口对萧锦瑟质问道,声音中满是轻蔑,原本沈秋只是一个人,此刻身后忽然出现了两个家丁打扮的人,手中却带着直刀,看似是要动手了。
“您误会了,我们是才刚到清心殿伺候的,您不在宫中自然不会这么快知道。”萧锦瑟忙拉住了身后的春雨,不能让她动手,一旦败露就不好掩饰了,若被沈秋知道她出来调查此事,虽不会有别的动作,可是多有防备是必然,想要调查也没有闲钱那样容易了。
“不管如何,两个宫女出宫采办这样的事情还是不多,所以今日你们怕是走不了了。”萧锦瑟上一世不曾见过沈秋,不知这老东西如此冥顽不灵,自己认定的事情就不好改变了。
“沈尚书这是要做什么?”萧锦瑟咬着牙,在动手与不动手之间徘徊,若是动手必然打草惊蛇,若不动手任人宰割只有死路一条,怒声呵斥沈秋道。
“动手。”沈秋并未给萧锦瑟太多说话的机会,后退一步让那两个家丁上前,手中把玩着一个鼻烟壶,只等着萧锦瑟被那两人斩杀而死,随后就可以离开了。
“沈尚书要动我的人,总也要与我打个招呼才是。”正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出来,萧锦瑟想都没想就知道来人是吕瞾,只是却不曾想,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魏国太子?”沈秋整个人都是一愣,手中的鼻烟壶跟着掉落在地上,碎裂的四分五裂,虽然魏国已经不在,可从楚文帝对吕瞾的态度来看,这人不能得罪。
“我确实一年以来不曾让女子靠近我身边,可如今我却主动求了个女子来,我以为大人知道我的意思。”
吕瞾伸出手轻轻地将萧锦瑟揽进怀里,两人举止暧昧可萧锦瑟并未拒绝,不知吕瞾是有心还是无意,因为这样的动作恰好可以遮挡住她的容貌,也可以不必那样痛苦的低着头。
“我不知这是太子殿下的人,更不知这女子”沈秋面露难色,难怪一个宫女可以公然出宫,原来是因为这个宫女与吕瞾已经私相授受,沈秋便知道自己踢了铁板,不知要如何是好。
“武安侯世子近来可好?”吕瞾好似并未听到他的话一般,带萧锦瑟回身,在离开之前问了沈秋这样一句话,那语气中的意味深长被萧锦瑟听了出来,此话究竟是何意味,萧锦瑟如何都猜不出来,只是却下意识的想到了楚楼。
两人穿过了巷子,回头看去沈秋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萧锦瑟才敢拉开了自己与吕瞾的距离,此刻看着他的眼神愈发充满了防备,此人心机深沉,深不可测若要联手还要仔细斟酌才是。
“多谢太子殿下救命之恩。”萧锦瑟微微俯身,声音不卑不亢道,惊魂未定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颤抖,虽然怕却不能后退。
“刑部尚书与此事无关,你不必再查。”吕瞾并未因萧锦瑟如此动作生气,而是对她说起了陈安,陈贵嫔的父亲。
“你又不曾调查怎会知道他与此事无关,若是有关那就错过了一个巨大的线索,或许是救我母后的唯一出路。”
萧锦瑟立即面染愠怒,望着吕瞾如此质问道,分明他也什么都不知道却如此好为人师,萧锦瑟心中十分不满。
“陈安为人最厌恶趋炎附势,仅凭他敢在朝堂上提起秉公处理便说明他不知此事,若是知道绝不会说那种话。”
吕瞾异常镇定,那双狭长的双眸中露出来的精明叫萧锦瑟心中忍不住是一阵颤抖,心口却一阵不安的跳动,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因为若当真秉公处理,现在已开始调查一旦陈贵嫔牵扯其中,陈家必死无疑?”萧锦瑟却凛然间想明白了,吕瞾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