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武平和姬十三的对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上药?
屋子?
那敢情好啊!
不远处,姬十三对武平点点头,抱着那少年站起来了,赵大河下意识,也跟着站起来。
男人的那处着火,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当某种癖好正好戳中他的心坎子里去!
此时,赵大河绷紧身子,站得笔直笔直的,他一会儿看看桃夭儿的手铐,一会儿瞄瞄她红霞的脸,双呼吸开始粗重……
姬十三跟着一个管事级别的人走出大堂,赵大河也蹑手蹑脚地跟了出去,眼睛一扫,就看到他们进的是哪个屋子。
等人全进了屋子,赵大河偷偷摸摸地跟了过去。
蹲在窗脚下,他偷听里面人的对话。
屋里。
姬十三把桃夭儿放下,让她伏趴在床上,从怀里掏出绷带和金疮药。
“你出去吧。”他拿起瓷瓶,头也不抬地说。
管事一愣,他嘴唇嗫嚅几下,阴着脸出去了。
姬十三看着桃夭儿的后背,缠着绷带的地方已经变成深色,而且,那片深色的范围在逐渐扩大……
他抿唇,快速地将绷带拆开,开始涂药。
门口。
管事出了门,沉着脸对门口两个手下说:“把里面的人看好了!有什么举动就向我汇报。”
“是。”
“是。”
吩咐完,管事眼神阴翳地盯了一眼大门,不高兴地走了。
窗边。
赵大河已经偷偷地站起来,用手指从窗户上抠出一个小洞,偷窥里面的景象。
现在是特殊时期,寨子里的人要么在大厅,要么在寨子外防守,就他一个溜出来的,所以也没人瞧见他半蹲半站的姿势。
钱也快到手了,赵大河现在偷看,可谓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透过那个小洞,他看见贵人一圈圈揭开绷带,绷带上的血渍暗红……原来那少年真的受伤了?
屋里。
姬十三对着桃夭儿的伤口猛皱眉,又撕裂了!
想了想,他捏住桃夭儿衣服上的破洞,慢慢撕开……因为是两层衣服,一层外袍,一层中衣,所以他撕得狠小心。
桃夭儿躺在他身下,在破锦之声响起的时候,突然抓住身下的被子——她裹着胸布呢!
……幸好他撕的口子不大,停手的时候,,还差两指就能看到她缠的绷带了。
饶是如此,等他开始涂粉的时候,她松手,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
姬十三沉默地洒药粉,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动作轻柔而迅速。
“唔……”但就算动作再轻,药粉的清凉让桃夭儿没忍住,嘴里泄了哭音。
姬十三听到她的痛呼,沉默地摸摸她的头。
但是,一直偷窥的赵大河,却狠狠咽了口口水。
这声音……
叫得哪像个爷们,简直比勾栏院里头牌还要勾人!
……
姬府。
初一和暗卫们已经先行一步,回到姬府。
城西郊外到姬府,路程不算太远,他们抄的又都是小道,所以回来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
初一回到府里,茶都没喝,直奔大夫的住所而去——
“有人受了剑伤,你先准备准备,他待会来。”
“哦……剑伤啊?伤的重不重?”
“不清楚,反正……不算轻。”
“哦……那,伤在什么位置啊?”
“在后背。”
……
大夫问东问西,问了他一炷香的时间,到最后初一直接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