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白言之打死的老虎的时候,商逸棠愣住了,这除了眼睛没了,这老虎一丝伤口都看不到,
而且白言之虽然狼狈他是她没有受伤,哪像自己,还被咬穿了手掌,如今看来她绝对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
不过救命之恩定当涌泉相报,这是他娘教他的,而且言之姑娘看着可不像是坏人,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看的坏人。
“我也是白杨村的人,你身上有伤,我去附近找点治外伤的草药,你看看怎么样把老虎给运回去,然后你梳洗一番我们再去镇上。”
刚才她可是看到了的,他的手掌都被虎牙刺穿了,现在跟个没事人一样,真是让人佩服,
好在自己的医术还上得了台面,虽然没有毒术那么了得,但治外伤还是不在话下的。
给他上完药没有绷带包扎,他的衣服又是麻布,只能用自己的衣服了,虽然不是什么好的布料,但总比麻布强。
商逸棠此刻看着才到自己胸口的少女,正在仔细的给自己包扎伤口,她的触碰让自己的内心掀起了一丝说不出感觉的波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今天找时间问问娘,他是不是生病了,随即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这可怎么办,娘已经病了很久了,要是他再倒下就,,,,
“好了,我们走吧,这两只老虎怎么带下去。”
要是自己的话她就把老虎放在黑白牛马的空间里了,那个空间只能他们四个进去,其他活物是进不去的,要想进去死了就可以了。
说完只见他一手一只拖着后腿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走吧,拖两只死物的力气我还是有的,嘿嘿!”
半个时辰之后她就到了商逸棠家,他家跟白家一样是土胚房,只是白家一共有六间他家算上厨房也有四间了。
只见他把两只老虎往院子里一放,朝着西边的屋子大叫一声:“娘,我回来了。”
“棠儿回来了,可有受伤,”
只听一道温柔中带着一丝病态虚弱的声音传来,
“娘我没事,我先换身衣服,待会我还要去平泉镇一趟,再去给你买几幅药,这药可是不能停的。”
说完又对着白言之道:“言之姑娘,你先进来坐会,带我收拾完两只老虎之后就可以去镇上了。”
白言之点了点头,看着商逸棠在哪里忙碌着,她到是闲的无聊了,就走进了西屋,她记得刚才他娘的声音就是这间屋子里传来的。
刚走近屋子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就传了过来,不过这对白言之来说并不算什么,她以前弄过的毒药比这还难闻。
走进去看到一妇人正靠在窗边,笑眼盈盈地看着外面正在剥虎皮的商逸棠,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扭头看向白言之。
“姑娘我们家可是很久都没有人踏足过了,今日你光临寒舍,我因病在身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自从她十八年前孤身一人挺着大肚子来到此地买下这房子,就没有人来过她家,好在这个村子没有什么泼皮无赖来叨扰她们的生活好,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也算是挺过来了。
这白言之可谓是第一人了,也不知道这姑娘和他们家棠儿是什么关系,要是那种关系就再好不过了。
有生之年能看到她们家棠儿娶妻生子,她死也无憾了,只是想要回到故土,怕是不可能了。
商情柔扭头看向白言之的那一瞬间,她就觉得这商情柔怕不是普通人,
她虽然穿着粗布麻衣,可是她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再加上她那赛如西施的容貌,还有这话语间的礼仪,更加确定了白言之的猜想。
“婶子言重了,我和商逸棠也是刚刚相识,再说我一个乡下丫头不需要什么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