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卧槽疼,太他奶奶的疼了!
这是白言之的第一感觉,想动一下缓解一下,可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她现在动弹不得,连眼都睁不开。
还没等白言之缓过来疼痛,就听到有人在谈话,突然一道刺耳的叫骂声传了过来,简直是要刺穿她的耳膜啊,这是谁啊,骂功竟然如此高深。
“娘,如今言儿已经死了,你先给她买口棺材,你要买言儿的事我,,,,我现在只希望她能入土为安。”
没想到啊,自己只不过去了一趟地里,回来言儿就死了,真没想到婆婆会逼死言儿,
“一个赔钱货要什么棺材,拿个破草席一卷,往那山里头一扔就行了,再说了这贱丫头今年才十三,按照规矩没成年不能下葬,只能扔了。”
牛氏正在气头上,愤恨地看着躺在地上没有动静的白言之,白言之这个赔钱货,竟然敢顶撞她,还要以死相逼,如今死了也是活该,谁让她不听她的话。
不就是让她嫁给隔壁村那个老光棍么,虽然人家李大蹲过几年大狱出来后嗜酒成性,时常发酒疯,但是他给说聘金十两,那可是十两银子呢,
这十两银子足够给她大孙子娶两房媳妇了,现在都怪这个赔钱货,眼看到手的银子和孙媳妇这又飞走了,她能不气吗,
听到婆婆这么说孟氏的心在滴血,她的心好狠啊,以前言儿她爹还在的时候总说能忍责忍,毕竟是他亲娘,可是到头来忍又得到了什么,
言儿六岁那年,正是农忙,大哥和三弟都说生病了,公爹也早早的就走了,她都没见过,八亩的麦子都是言儿她爹一个人收回来的,忙活了七八天终于是倒下了,咳了血,大夫说要赶紧治,不然人就保不住了。
牛氏问治好要多少银子,大夫说最少要二十两,牛氏一听要这么多的钱,当时脸色都变了,直说不治了,不能为了白天祥让全家人喝西北风去,
她当时跪在地上求她,头都磕破了,可牛氏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绝对不治,最终白天祥还是没有挺住,走了。
自此之后她和言儿这七年在她们家当牛做马,言儿小小年纪又要洗衣又要做饭,冬天的时候小手都冻烂冻肿了;自己整天又要忙着八亩地里的活,她不忍心就去找牛氏说别让言儿干了,大嫂和三弟媳不是在闲着,让他们干几天,等言儿好了再接着干。
谁成想迎上来的不是应允而是一顿毒打,牛氏说就你们矫情,农村的女人那个不是冻烂过手脚的人,不都活的好好的,就你们俩搞特殊,以为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呢。
就这样她们不敢再有一句怨言,可是如今自己闺女都死了,她再忍还有什么用,她闺女能复活吗,想到此孟氏下定了决心,这个家她是再也呆不下去了,以前只是想着不能让言儿跟着自己出去受苦,如今想想待在这里才是真正的受苦,这个家早就该分了,是她害了言儿啊!
看着了无生机的闺女孟氏摸了摸她的脸,泪眼婆娑,小声呢喃道:“言儿,都是娘害了你啊,娘这就带你离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感受到孟氏的爱抚,白言之心里一阵温暖,刚才她已经继承了原主’白言之‘的记忆,不得不说真是她奶奶的命苦啊,阎王老儿不是说是一具好肉身吗,这那里好了,受尽虐待不说,还她么的一家子的禽兽极品,竟然要把她卖给一个可以当她爹的老男人。
阎王老头,算你狠!不过开在多了四个护卫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娘,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言儿就不是你的亲孙女吗,天祥和言儿都是被你害死的,你的心怎么这么的狠,言儿就算了,可是天祥和大哥三弟一样都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你怎能如此的偏心。”
她就不懂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在牛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