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低声念念叨叨地刘奕辰,白三弟转过头看着椅子上面的三兄妹,道:“哥,你说爹是不是在说娘?”
白大皱着眉头微微点了点头。
“嘤嘤嘤!!爹爹好可伶啊!娘都忘记爹爹了,爹爹这么多年还没有忘记娘,一个人独守空房,守身如玉!真是太感人了!”白三弟哭泣着说道。
刘奕辰看着低声叫个不停的白三弟,伸手摸了摸,道:“怎么了?”看着白三弟抬起水汪汪的眼睛,道:“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
“爹爹,您真是太可怜了。”
白三弟跟着转过头看着白大,道:“哥,要不就告诉爹爹吧!爹爹太惨了,比小白菜还要惨,到现在连娘是谁,他都不知道,嘤嘤嘤!好惨啊!好惨啊!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岁啊!死了娘啊!”
兄妹三人顿时满头黑线的看着高声歌唱的白三弟。
刘奕辰微微笑了笑,道:“行了,别嚎了!难听死了。”
白三弟顿时满脸委屈的抬起头,看着刘奕辰。
刘奕辰哭笑不得的看着白三弟,摇了摇头,真是鬼灵精怪的小东西,道:“我错了,这下总行了吧!小白嚎得真好听,比百灵鸟还要好听。”
看着兴奋叽叽叫的白三弟,刘奕辰笑着道:“行了,行了,别闹了,你看看它们三个多安静,就你整天跟个猴子一样,到处乱蹦乱跳。”
观音山是方圆几百公里最高的山峰,山峰上面坐落一家年代已经很久的破旧道馆,至于多少年了,恐怕就是当年的百姓们也说不出来一个具体的年月。平时的时候道馆之中很少有香客前来,也只有过年的时候前来进香的香客络绎不绝,主要原因还是观音山身处于大山之中,来回一次就得耗费一天的时间。
听说前往这里真心实意来进香的人,他们许下的心愿都能够心想事成,至于是真是假,这个就无法考证了,反正方圆百十公里都这样传。
道馆的大门口一颗看着有些年头的大松树,正好和道馆的大门面对着面。
靠近右手边的是三间门面店,店铺的后面是一个仿古的庭院,庭院的左手边种植一颗梧桐树,梧桐树底下放着石头打磨而出的石桌子和石墩子。
一身宫廷白色女装的姑娘,手里拿着一户散发着丝丝热气地茶壶,对着面前的茶杯里面倒入一杯茶水,端到面前坐着一身红衣,面无丝毫表情,冷眼无比的女人跟前。
天空之中飘下来的细雨,距离二人两米多高的位置,自动的避开,显得有些诡异。
冷眼的女人,露出丝丝慵懒的表情,端起茶杯,张开鲜红的嘴唇,轻轻地撇了一口茶水,淡淡地道:“一二三四怎么没有看到他们?”
“他们他们,估计是出去玩去了,孩子嘛!真是调皮的年纪。”玉儿低着头磕磕绊绊地说道。
“去他们爹那里去了?”白凌霜凤眉一扫玉儿,冷声说道。
玉儿闻言脑袋低得更加厉害,低声道:“凌霜姐,孩子们不过是好奇而已,别人都有爹爹,他们”微微扫了一眼白凌霜阴沉地脸上,连忙闭上嘴巴,道:“我去做饭。”
白凌霜拿着手中的杯子转了转,微微挑了一下眉头,跟着换成一道红色的光芒消失在院子当中。
站在厨房里面的玉儿,微微吐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胸口,向院子里面看了过去,跟着微微楞了一下,低声道:“去哪了?”
而此时正趴在椅子上面闭目养神的白大,警惕的站了起来,低声对着外边吼叫了一声。
趴在刘奕辰身上的白三弟,也跟着一惊,胆战心惊的趴在他的身上颤抖着,转过头来看着白大,低声道:“哥,咋办?好像是大妖的气息,他不会吃了我们吧!”
白大瞥了一眼白三弟,对着空气轻轻地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