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渊砂摆头。“这不可能!您的经历与少主完全吻合,只可能是同一个人,而且产生共鸣的那个房间只有主在那里产下过孩子。”
笛影沉默下来抬手掩住自己的嘴,仿佛正在消化一个让自己极为震惊的消息,但不知怎么,嘴角翘出了无比罪恶的感觉。
渊砂道:“我愿永生辅佐少主。”
笛影后退一步,仿佛被吓到了,但那被掩住的嘴角翘得更高了。
寂静在这里停留了短暂的几分钟,笛影装出沉思的表情,说道:“可以给我一些思考的时间吗?我明天早上就——”
渊砂道:“是!我马上带您去休息的地方。不,您已经到了休息的地方了。”渊砂示意笛影住在舒居。“这是主,也就是您的母亲的居所,一直保留着她离开时的模样,还留有她的气息和痕迹。”
“是这样吗?”笛影看向舒居。那个女人真是纠缠不休啊!不止在他身旁转悠,还一直留在他脑海里的某个特定的位置。
笛影很多年前就学会了一种技能,将内心的hu一 d一ng和身体的行动分开,听从理智,做出最正确的事。哪怕不想与那个女人扯上关系,他还是听从渊砂的建议,走入了渊森舒的居所。
渊砂和渊习故看着他走进去后,一直站在门口,当起守卫。迟些时候,渊习故由于前线有事,先一步离开了,只剩渊砂一个守在门外,不过分别时,渊砂向渊习故交待:“必须快点联络到主。”
笛影渐渐走到建筑群的中部,已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了,奇怪的感觉阵阵袭来。他说要好好思考一下是假的,只是为了不让明天早上会给出答复显得突兀,而特意安排了一天的过渡期。
这就是她居住过的地方吗?这就是留有她的气息的地方吗?笛影走到桌边,拿起茶几,摆弄了一下,其边缘仿佛还有着唇印。笛影走到墙边,张开手,抵着墙面,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人的温存。
转过头,他望向屋外的花园。琳琅满目的植被,笛影叫不出名字,嗅起来,神经仿佛都要软下去了。其中有一株开粉色花瓣的植物,较之其他植物,并不显眼,但其前面留着很多有人行过的痕迹,一定有人经常走到此处观赏它。这就是她所喜欢的东西吗?
这里没有其他人了,也许可以自由一点了吧?也许不用那么拘束了吧?
笛影走入了另一个房间。这里是寝殿,墙边没有太多装饰,都是黑色的,床也是黑色的,甚至连床垫和床单都是黑色的。一入夜,所有东西都会连成一个整体。笛影打开了衣柜,里面摆着一些叠好了的衣物,尽是一些为了在族rén iàn前露面的华服,完全没有体现出她的爱好和性格。衣物上的芬芳钻入笛影的鼻子。诶?笛影突然感觉鼻子有些酸痛。
没有继续看下去,他关上衣柜走出寝殿。
与寝殿相连的又是一个大得不像话的房间。
这里的房间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大,大到可以将一个人存在的痕迹抹除。一个人根本用不了这么大的居所。这种大,带着悲伤的滋味。
腹部的能量又开始混乱起来了。笛影捂住腹部,看向眼前的房间。
这个房间
他腹部bà一 d一ng的能量将这个房间中曾发生过什么事告诉给他。
房间中央有一张床,也是黑色的,不过给人一种这是血干了之后的黑的感觉。
笛影越是靠近那张床,腹部能量的共鸣就越剧烈。若非他修为高深,甚至会有受伤的危险。这种能量共鸣足以将一般的修者震伤。
有着争斗的迹象!即便已经过去很久了,笛影还是从蛛丝马迹中发现了一些修者相争的痕迹。
笛影坐在黑色的床上,看着床尾。自己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地方,然后开始与普通人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