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看起来挺大的,料子表现都不算好。”离开赌石店,金天意兴阑珊的说道。
杨白华赞同的点头,说道:“缅甸翡翠原石产量日渐减少,很多老厂快被采光了,加上缅甸政府限制翡翠出口,进入国内的一手货源,要么被毛料商人囤积在手里,等待行情好的时候出手,要么被人买走,留在市面上的都是别人买了剩下的,要想挑到赌性好的料子,非常难。”
“杨老,翠缅一条街最大的赌石店是哪?”
“青苗赌石店。”
“那就去那儿吧。”
听着二人的对话,叶玖佩服的不行,他是开挂作弊才知道赌石店里没有品质上等的原石,而杨白华c金天却是全靠眼力,认识层次直追叶玖,由不得人不说声‘服气’。
“翠云不行的话,就去岩山c舟水碰碰运气”
这次来翠云,可不是游山玩水的,金氏珠宝缺少高档翡翠原料,这对于珠宝商来说是非常恶劣的影响,金天带着任务到翠云,就是希望能够买到一批中上档次的翡翠原料,解燃眉之急。
昨晚跟着计新历参加私人看石会,买了几块翡翠料子,有涨有亏,都没有切出中上档次的翡翠原料,收获并不大,这让金天有些无奈,决定过几天去舟水c岩山碰碰运气,至于翠云这边,他不抱太大的希望,只有等赌石投标大会了。
“青苗赌石店”
杨白华没骗大家,青苗赌石店的确是翠缅一条街最大的赌石店,即便放在翠云数以千计赌石店中,也可以排名前十。
青苗赌石店占地面积颇大,规模也是之前赌石店的三倍不止,赌石的人很多,不说摩肩擦踵,至少也不下百人,切石的地方更是排着长队,‘滋滋滋’声不绝于耳,时不时传来惊呼,叹息,跌宕起伏,着实让人大开眼界。
“杨老,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青苗赌石店的老板叫作詹文德,穿着民国文人的青色长衫,梳着油光水滑的大背头,气质儒雅,文质彬彬,坐在大堂之中悠然品茶。杨白华带着叶玖他们走过来,詹文德大吃一惊,连忙站起来,抱拳问好。
“老詹,生意不错啊。”杨白华笑道。
“哈哈,都是大家赏口饭吃。”詹文德哈哈一笑,摆摆手,谦逊中带着豪爽,丝毫没有架子,让人心生好感,他看了看杨白华身边的金天c叶玖等人,笑着问道:“杨老,这几位青年才俊是?”
“都是老朋友的孩子。”杨白华指着金天说道:“他是老金的儿子,金天”
“老金?难道是金氏珠宝的金总?”
詹文德吃了一惊。
金天笑道:“正是家父。”
“哈哈,好多年没见金总,没想到他的儿子都这么大了,啧啧,虎父无犬子,果然仪表堂堂,英俊潇洒。”詹文德眼睛一亮,赞道。
“老詹啊,金天可是行家,别想用几句好话忽悠他。”杨白华似笑非笑,然后冲金天c叶玖他们说道:“老詹祖上曾是清朝的状元及第,书香传世,可惜传到老詹这一代,高不成低不就,随后老詹下海经商,倒是在赌石圈整出些名堂,都说文人心思多,你们要小心这家伙,阴着呢。”
詹文德哭笑不得,“杨老,哪有你这么诋毁我的,我詹文德经商以信义为先”
“废话少说,把你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吧,金天是我介绍来的大主顾,千万别小家子气。”不等詹文德说完,杨白华就插话道。
詹文德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说不出的难受,不过他跟杨白华是多年老友,关系不错,几句玩笑话不至于生气,狡猾的笑道:“老杨,我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店里就有好东西,能不能找到全凭眼力和运气,对了,有一批刚进的料子,就放在这些原石里面,你们去找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