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蔺言经过今天这一事,应该是不会再来找她了。
至于程佳楠?
今天这件事上就能看出他人品应该不错。以后当个朋友还行,至于再进一步的发展,没可能。
安澜现在是这样想的,可是正儿八经发生的时候,却不是自己能控制地了的。
第二天,安澜出门给门口中的几盆花浇水,就看见倚靠在车门上的季蔺言。
他车子停在马路对面。隔着那么长的距离,两个人遥遥相望。
安澜看见季蔺言,微微一愣,随即扔下手中的水壶,转身进了屋。
毫不留情地关shàng én。
安澜进了屋,可心却落在了门外,整颗心都牵挂着门外的季蔺言。
满心满眼都是季蔺言的身影。
这样的情绪影响下,安澜根本没有办法安心做设计稿。
眼睛时不时地往外瞟。
季蔺言就像一尊雕塑一样,一直站在哪里。
眼睛时不时散发着锐利的光芒,往安澜所在的方向看过来。
安澜被他那眼神弄得心乱如麻,根本没有办法专心做任何事。
赌气一般地把窗子上的窗帘紧紧拉住。
安澜郁闷地瘫倒在床上。
过了一会,安澜起身,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点缝隙,透过缝隙往外看,那处已经空无一人。
安澜莫名心底涌起一股失落。酸酸涩涩,好不难受。
正头抵着窗,失落不已。
突然身后传来门锁拧动的声音。
安澜连忙转头去看,季蔺言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口。
“你,你怎么进来的?”安澜呆呆地问。
季蔺言言简意赅:“翻窗。”
心底的失落之意瞬间消失地一干二净。
安澜又恢复了之前冰冷的态度:“你这是擅闯私人领域,我随时都可以报警。”
季蔺言迈着步子逼近,“你报啊,顺便再报一个qiáng jiān妇女。”
说完,季蔺言已经站定在安澜面前,不由分说扣住她的脑袋,低头狠狠咬住那张日思夜想的唇瓣。
季蔺言咬地又猛又狠,安澜吃痛,惊呼出声。
季蔺言觑着空子,又深又急地吻了进去。
快走三个月的时间,安澜没有见季蔺言。
此时在季蔺言的凶猛攻势下,曾经被她刻意忽略,强压心底的蚀骨思念此刻全部不由分说地涌了上来。
安澜几乎任何抵抗的念头。
一吻毕,季蔺言松开安澜的唇,用拇指轻轻擦拭那被他吮吸地红肿的唇瓣,低着头声音沙哑:“我哥都告诉我了。孩子是我的,你不想要,但是最后还是留下来了,对不对?”
季蔺徽竟然告诉了季蔺言,那她之前的一切不是都白做了?
安澜拧着眉,冷冷开口:“孩子是我的,和你没关系。”
“随你怎么说。但是孩子身上有我一半的血脉,这一点你无法否认。”
此时的季蔺言已经知道了真相,就不可能再被安澜气到。现在他疼她宠她还来不及。
“而且,你为什么留下这个孩子?如果你真的像表现出来的一样,这么恨我入骨,你不可能留下这个孩子。安澜,别否认,你心里有我。你爱我。”
安澜被他这直白的话语弄得臊红了脸,恼羞成怒:“季蔺言,你要不要脸,我留下这个孩子是因为孩子是我的骨肉,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季蔺言却一点都不动气:“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安澜深吸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还被季蔺言抱着,连忙挣扎。
这次季蔺言没有像上一次一样硬抱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