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魂不守舍的安澜在厨房见到季蔺言之后,突然烦躁的内心就安静了下来,慢悠悠地回了卧室看书。
她可没忘了,自己今晚可是要绝食的人。
上好饭菜,却没见到安澜人。季蔺言不是安澜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安澜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见不到安澜人,问了一下管家,得知安澜在二楼,便上楼去叫她吃饭。
上了楼,安澜正趴在床上,单薄的睡衣穿在身上,因为这个姿势,而勾勒出曼妙的弧度。
季蔺言看得小腹一紧,只想就地把她吃干抹净。
但理智尚且在线。他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声音略微沙哑地开口:“宝贝,晚饭好了。”
安澜不为所动。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样。
“宝贝,吃饭了。”季蔺言以为安澜没有听见,又重复了一遍。
安澜仍旧不为所动。从季蔺言进门,她就感觉到了,但是,她要绝食威胁。并不是只有季蔺言才会用威胁这招。她安澜也会用。
季蔺言能用朋友家人威胁她,不让她离开。她就能用绝食威胁他,让他不在插手自己的工作。
她喜欢自己的演艺事业。就算没有一分钱赚,她也愿意为了满足自己的精神世界,而从事这个行业。
见安澜一直不搭理他,季蔺言转到床的另一头,蹲下来,凑近,再一次说道:“宝贝,吃饭了。”
安澜,面前放着一本书,可看都不看一眼。注意力全在手里拿的手机上。更别说分给季蔺言一丝一毫。
季蔺言这才觉察到不对劲,皱着眉问了句:“宝贝,怎么了?”
季蔺言这么不依不饶地贴上来。安澜绷不住脸上的表情,直想笑。可又不想让季蔺言看见,所以只好极力歪着头,偷偷地无声笑了半天。
安澜这点小动作,落在季蔺言眼里,根本骗不过他这个老狐狸。当即就明白安澜是因为之前他不让她工作的事生气,但无奈,安澜就是纸老虎,一戳就破,随便逗一逗就笑了。
季蔺言站起身,猛地扑到安澜身上,捏着她腰间的痒痒肉就是一阵乱挠。
安澜被他调教地那么敏感,有被他这么挠着,顿时笑声震天,忍都忍不住。偏偏季蔺言手劲儿大,掐着她的腰,整个人往她身上一压,她连躲都没地躲。
安澜笑地眼泪都出来了,故作冷淡的表情更是绷不住,不停地连声求饶。
季蔺言大发慈悲松了手。整个人却还是压在她身上不下去。捏着她腰的手上移用力掐住了她的脸,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在不吃饭,三天别想下床。”
安澜被他深邃漆黑的眼眸看的面红耳赤,忍不住偏头躲避他炽热的视线。
季蔺言却不放过她,掐着她的下巴,比她转过头来对视。直看的安澜臊地不行了,他低头在她嘴唇上啵了一口,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赶快下去吃饭,今天我亲自下的厨。有你最爱喝的鱼汤。”
想起那味道鲜美的鱼汤,安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但仍是坚持坐在床上。笑归笑,但是该坚持的东西绝对不能放弃。
她要拍戏。任何事,任何人都别想阻止她。
“我绝食。你什么时候同意我去拍戏,我什么时候吃饭。”
此话一出,季蔺言眉心狠狠皱在了一起,严词厉色地拒绝:“不行,我是为你着想。”
语气笃定无比,没有一丝丝转寰的余地。
安澜看着季蔺言俊美的脸庞,咬了咬唇,不要说话。
季蔺言软了语气:“听话,先下去吃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安澜学着季蔺言的语气,笃定无比:“不行,不拍戏,不吃饭。你自己看着办。”
安澜像是耍无赖一样。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