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树的影,晨风心中自然感到一股沉甸甸的压力,但他已非当初的晨风,冷笑:“你们二话不说就来掀我的摊子,如今却是血口喷人,倒说成我坏你们的生意,药王阁果然好霸道。”
药有道面色沉了下来,喝道:“你们还不给我爬起来,一群人打一个都打不赢,还有脸躺在地上叫痛,还配当药王阁的男人吗?”
晨风知道自己那几下子下手不轻,但药有道一声令下,那五个年轻采药手竟自己支撑着站了起来,除了本身身体健壮外,更是对药有道有极深的敬畏。
药有道抬抬手,所有采药人都收起刀弓:“此事是我们有错在先,但小子你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
“我若不下重手,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了。”
“我们出现在集市上一次,贩卖低级药草,全阁人的柴米油盐,都要着落在上面,你按着市价卖也就罢了,这个卖法却扰乱了市场,大大的坑害了我们。”
晨风默然,这是他一开始所没预料到的,他自然可以说怎么卖是我的事,但凭药有道的名声,在众人面前自承有错,有理有据的同他交谈,而没有凭着人多势众压迫他,他就不愿做口舌之争,胡搅蛮缠。
若是对方真的要打要杀,他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
药有道道:“这些药材我全买了!”自有采药人上前付钱,收起所有的药材。
周围人都啧啧称赞药有道的义气,晨风有些意外,看了一眼递到眼前的钱袋:“不必了!”转身收拾摊位,他本就不靠这些药材吃饭,对方如此豪爽,他若斤斤计较,反倒让人小看了。
药有道眼中的赞赏之色就更重,眼见晨风消失在人海,对身边的人道:“这小子我看的上,谁知道他是什么来历?”
一个农夫小心翼翼的道:“好像是从皇城的方向来的!”
周围许多人竟然惊呼,都道:“难怪!”
城与城之间,虽然交通闭塞,但这些大城市来的人总会让人心生敬畏,晨风还不知道,自己在这乌溪城,已是小有名气。
晨风来到城中最好的酒楼,买了十几坛刚刚做好还没蒸出来的米酒装满买来的牛车,再按照界老所给的清单,到药铺买来了大部分药材,而最重要的雄黄涟,却在药铺中买不到。
乌溪城最大街道的尽头,一群轿夫在路边不停地观望,并时不时的向晨风的方向投去贪婪的目光。
看着运着十几坛酒的晨风问着路朝乌溪城的另一个方向走去,放下了手里的假装抬着的轿子,开始暗中跟了上去。
“小子,有人在跟踪你”实力强大的界老自然发觉了有跟踪,提醒晨风道。
“我知道,要是他们敢出手的话,必叫他们有来无回”对于这些谋财害命的人晨风可不会心慈手软。
不一会的功夫,晨风便来到了他的目的地一一珍品阁,这才是贩卖雄黄莲的地方。
晨风将牛车停在珍品阁门前,环视一周看到那一行人不自然地伪装,大步走进珍品阁的大门,对里面的店员道:“我要买雄黄莲!”
店员见他年纪轻轻,衣着破旧,就像是哪个山沟沟里走出的乡巴佬,都露出轻蔑鄙夷的神色,竟没一个人回应他。
晨风皱皱眉头,取出怀中剩下的几千余两银票放在桌上:“我要买雄黄莲!”
这下所有的店员都抬起头来,露出惊愕和贪婪的神色,没料到晨风竟拿得出这么多银子来,彼此相视一眼,终于有人开口道:“要买多少?”
晨风早已经了解过雄黄莲的价格,最终商定的价格,带了几大包雄黄莲离去。
看到晨风后的一个轿夫打听到晨风到底买了些什么东西,对着同伴低声说话:“要不要顺手做了这小子?”
“皇城来的小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