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子闭嘴,现在没你说话的地儿,还有你,快点脱。”视线又转向了傅钦风的位置。很显然,夏荷的话声打断了他欣赏傅钦风脱去衣服的过程,自然是怒不可遏。
陆翔的手上也加了些力道,顶在脖子上的刀视线可及的往深处又顶了一点,已经有了些许的血痕渗了出来,夏荷忍住疼痛没有再说话,但是还是用十分愤怒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傅钦风。
看着夏荷的冲动让自己遭受了这样的痛疼,傅钦风的心里像滴了血一样,其实他做出的这一切并不是想得到夏荷的原谅,他知道对于自己做出的那些事情自己现在只能尽可能的去弥补。而在心里,现在的夏荷,却在自己的心里占据着那么重要的一个位置,他不能失去她,所以就算让他为了夏荷去死他都会心甘情愿的去做,不论其他。
手臂再次的向上抬起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傅钦风开始喃喃自语道:“我知道我是对不起你,我也不希望得到你的原谅,我是个败类,我知道。”
嘴里说着,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半点的停止,颤抖的双手放在皮带上一个扣一个扣的打开,粗壮的胳膊在这个时候也是青筋暴起,看上去像是忍受着极大的愤怒。
“我知道,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觉得不对,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该死的人。”傅钦风的手已经按到了皮带的最后一扣上,那声清脆的响声响起,顺着带扣干脆利落的把皮带抽了出来,却忽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傅钦风突然止住了动作,让眼前的陆翔有些一愣,不禁的大声喊道:“让你别停,你没听到吗?”
傅钦风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决绝的神色,陆翔只看到他的双眼眼布满了血丝,射出两道让人感到害怕的精光,那是怎样的目光,让此时的陆翔也觉得不寒而栗,似乎眼前的这个人会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嘴巴里想说的下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这样的一道喷着火花的目光直勾勾的盯住了夏荷,他的嘴角也蠕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尊敬的夏大小姐,哈哈,真是可笑,你还以为你自己是那个高贵的大小姐吗,你可不要忘了,你已经把你卖给了我,现在你是我的女仆。”傅钦风狠厉的嘴角微微撇着,没有理会陆翔的制止。
“你为什么不想想当初夏言明害的我傅家企业垮台,家破人亡的时候,什么都只会想到你自己,你从我的角度为我想过吗?当初的我又是忍受着怎样的折磨,而你,至少还可以住在我傅家的别墅里,享受着我在那个时候所不敢想象的生活。”
夏荷的眼神也有些迷离了,难道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不对的吗,自己的父亲先前在傅钦风面前不知道饱受着怎样的屈辱,而现在的自己也是几乎成为了让人无法直视的女仆,这样一个身份低下受人诟病的地位,自己又那么愿意承受吗。
“傅钦风,我承认,我曾经是签了那样一个委曲求全的卖身契,那又说明了什么,如果没有你那么苦苦相逼,我是自己甘心情愿的我一定无话可说,可是那是你这个无耻的败类拿着我父亲的墓地所有权来要挟我。”说到这里,夏荷已经有些泣不成声,又想到父亲,如果是父亲还在的话,自己遭受着这么大的痛苦,想着父亲一定会很心痛吧。
傅钦风听到夏荷口里的要挟,脸上露出了沉重的苦涩,痛苦让他的面部看上去扭曲成一团,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想的是什么,但是所有人也都从没见过这样的傅钦风:“那也是你们的罪有应得,如果不是你父亲当初的所作所为,我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是失去了你的父亲,那我呢?”
他大吼着,似乎要将心中无比的愤怒和怨恨在这一刻倾泻出来,这样仍然无法抑制住他内心的压抑,这许多年来,人们只是看到了傅钦风在外面风光的表面,却没有人会想到高高在上的傅钦风的昨天却是那么的艰辛,那些流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