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轻功内力的年代?
从来到现在,她都还没有弄清这是个什么年代。没有登峰造极的青花瓷器,说明这并不是元代,要知道,元青花最出名。而她曾经诵过唐诗,纳兰珏却以为是她作的,还夸她文采非凡,她干笑笑。
不过,这里倒是流传着商殷时期的故事,这倒是让她猜出了这里大概的年代,不过,是否是真的符合推测,她就不得而知了,总而言之,应该是个不知名的时期,又或历史资料并未记载,这倒是让她能够很放心的使用一些未来器具。比如,她会烧制瓷器使用。纳兰珏手中的白底缠莲枝瓷杯,就是她的杰作。
纳兰珏摇头:“没那个本事,也没听说过。”
“好吧。”箖雪对这个未知的时代深表痛心,“那,怎么办?”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你还是快些决定。”箖雪看着玉烟的方向,“不然,后悔的,是一辈子。”
“你不会没有办法。”纳兰珏语气平淡,面部也没有多余的表情,“我护她有我的原因,轮不到你来揣摩。”言罢,甩下她,经过桌旁,他放下瓷杯,下楼离开。
箖雪摇头,走到桌前,望着纳兰珏消失的方向,缓缓开口:“当局者谜,旁观者清。”说罢,指尖触碰桌面,指尖落时,二声前后并起,再看,青瓷杯早已七零八碎。
追上纳兰珏,在他身后走着,他停下,开口:“好久不见,秦兄别来无恙?”
“稀客。”禁魂帮主嘴角挑起一抹讽刺之意。
“你”玉烟想说什么,却被禁魂帮手下在帮主示意下堵住了嘴。
“你最好,安静些,本帮主,要与故友,叙叙旧。”稚嫩的脸上浮出不合年龄的表情。
“秦逴,你太抬举自己了。”箖雪掩袖笑,忽而,笑止,袖子一甩,神情严肃道,“你不过,是个,丧!家!之!犬!竟还如此嚣张?”
“姑娘人美,不知可否愿意赏光,一起喝一杯?”秦逴拳头紧握,却又不得发作。
“哟,这是请我呢?”箖雪笑着指着自己,“也对,这儿,也就只有我一个没被‘请’的姑娘了。”
“姑娘”
未等他开口说什么,她抢先开口:“我送你一字如何?”
“请姑娘赐教。”
“不如,就‘寿’字吧,愿帮主,童颜常驻永不衰老。”
“你,到底要做什么?”
“帮主眼睛又不瞎,没有看到我们家主子还站着吗?”本是微低着头的箖雪缓缓抬头,眸子也随之睁开。
“想坐?那也要看看,万花谷谷主是不是浪得虚名的人!”秦逴索性翘起二郎腿,两手椅边一搭。
“呵呵。”箖雪掩袖,“禽兽并不配与我家主子过招,与你过招,倒显得,看得起禽兽了。”
秦逴憋得脸都红了,攥着椅子扶手的手指,指节泛白:“你欺人太甚!”
“虽未召之天下,有门路的人倒是已然知道,天下,如今已经易主。”走到他的身后,措手不及,将椅子一掀,秦逴滚了下去,“除非,令帮已然”说到这,她停了,为的,是给他几分薄面,把椅子方正,接到示意,又潇洒走回纳兰珏身后。
“你是觉得我帮衰败?”秦逴起身,仰天大笑,“本帮主再不济,也没有替下人洗十年的衣服。”
“喂,秦‘寿’!”季凝坐在一旁的墙头,“你爹何姓?”
“废话。我跟的谁姓?”秦逴怒,“当然是秦。”
“禁魂帮帮规,你可知?”季凝问。
“家父的禁魂帮,我又怎会不知晓?”
“是吗?”季凝笑,清风徐生,“禁魂帮帮规有四。一,不许持强凌弱。二,不许滥杀无辜。三,只许济世救民。四,只许定国安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