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怎么办?”
“也是。”之后的每一脚,都踹在她的腰上,腹部,胳膊以及腿上那些衣物可以遮住的地方。
她虽是很疼,却又不能叫出来,她的嘴被麻绳勒着。
“差不多行了。”便没有人再打她。
她感到船停泊,有人把她抬上了另一个地方,有人说:“抓住她了。”
“回去待命。”
“是。”众人退下。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她听到有一女子的声音:“哎呦!辛苦,辛苦了!”
“我们要的是钱,可不是您这一句话。”
“呦!你看我这记性。”说着,一摆手,“这钱,肯定不会少了你们的。”有两人抬上来一个大木箱,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箱的黄金。那人收下。
“来人,抬走。”她听这女子声音像是白天那老鸨的声音,有人又把她抬起来上了另一条船。
“哎,丫头,你说你跑什么?还不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老鸨对着麻袋里的她说。
船泊,靠岸,有人把她抬下船,再解开麻袋,她看到了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这是哪?”
“醉风楼。”
她心想:不是吧,这么倒霉?我不过借那未曾谋面的姑娘身份一用,这一用,还真把自己用进来了?师父呢?怎么还没有来找她!
“想什么呢!小狐狸。”老鸨敲了她的头一下,“我不管你想什么,总之,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可别怪妈妈我无情!”
“你想做什么?”
“既然你这么聪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今儿个夜里,这醉风楼可是要蓬碧生辉的。”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哟!你可别吓我,我好怕呀!”
“我是郤清的弟子。”
“郤先生在江南只认一个徒弟,就是那个苏家的孩子,我听说,冒充他弟子的人都会受到惩罚的。”老鸨一副戏虐不信的神情,“有这力气你还是想想怎么讨好晚上买你的主子吧!”老鸨出去关门,上了锁。
夜幕悄无声息的降临,醉风楼点上了灯,她一个人呆在这屋子里,自己摸黑好一会儿才找到蜡烛,她点上蜡烛,灯火幽暗昏黄,忽明忽暗,她看着窗外,趴在窗台,看着五层高的楼,她欲哭无泪,别说是五层,就是两层她也不见得敢跳!这时,她便后悔于自己为什么就没好好跟着师父学学逃跑呢!
“郤清,你给本姑娘滚过来。”她喊,可是谁又会听到呢?
她蹲下,缩成一团,她哭了,从小失去亲人的她,即便再不济,也是在师父宠爱下长大的,没有人会欺负她,如今,又有谁能护她?
“公子莫不是看上了那姑娘才出手相救?”女子问。
“你倒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纳兰珏冷冷看过去,“不是。”
“那是什么?”
“因为郤清。”纳兰珏叹气,“郤清,是我父亲的好友,当年之事,我倒是听父亲提起过,父亲说,他只认郤清一人为友。当年,苏家被满门抄斩,父亲与他与官兵大战,却受到一个组织的暗算,父亲拼死保护住了郤清和那个苏家的孩子,自己却丧于江南。”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似乎看到他的眼中有着从未见过的戾气,一种死亡之气。
“你,查到了?”
“还没有,不过,这笔债总是慢慢算清的。”
“到了。”
“烟花之地,你一女子多有不便,跟好季凝。”
“为什么不是跟着你?我就跟着你。”她一把拽住他的衣袖,“你去哪,我就去哪。”
他摇头:“那你跟紧了!”
“嗯。”她点头,微微一笑。
“起来吧,该上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