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斯爵也不示弱,当机立断的回答他:“我来接我的孩子!如果要比脸面的话,那利用孩子来接触一言的你,才是更加没脸的那个人吧。”
利用孩子,真不是一个光彩的事情。
伊瀚洋面色僵硬了片刻,然后强颜欢笑:“你倒是会说,我看着沾沾长大,相当于他的爸爸,陪伴着他走过了这么久。留他过一夜,似乎并不过分吧?”
“是不过分,”龙斯爵表现的大方,“让一言担心一整晚,你是给我下战书?”
伊瀚洋详装惊讶,放在口袋里的手却紧握成拳,他想撕开面前这个人的嘴脸。“我还没有沦落到这个地步,龙斯爵,你可不要忘记,在一言最困难最需要人陪伴的那些日子里,是我待在她的身边,给了她鼓励,和她一起度过了那段时间。对她而言,我是特殊的。”
这是伊瀚洋的资本,安一言很感激伊瀚洋照顾了她这么久。安一言不仅仅是把他当做朋友来看待,更是当做恩人。
龙斯爵心里泛着苦水,脸上表现得毫无波澜。即使落了一筹,他也不能在伊瀚洋面前表露出来。
“特殊又能怎样?”龙斯爵轻笑,“一言从始至终都是我的妻子,沾沾的身上流着我龙家的血液,他们是属于我的。你,再怎么特殊,也是一个外人。”
龙斯爵喜欢争个强弱,在这种内心疼痛不已的情况下,他也不愿意表现出虚弱无助的那一面来。他输了什么东西都可以,但是龙斯爵绝对不能再失去安一言。
伊瀚洋冷笑,面对他的挑衅迎难而上,丝毫不怯弱:“女人是感性的动物,龙斯爵,别把水盛的太满,自信过头只会适得其反。只要我坚持,终究有一天,一言的目光会停留在我的身上。等着瞧吧。”
也没有再和龙斯爵有过多的交谈,伊瀚洋转身走了进去。
矗立在门口的龙斯爵盯着伊瀚洋的背影看了几秒钟,然后才跟了上去。他从未怕过什么,面对伊瀚洋的挑战,龙斯爵一点也不担心。
安一言很担心幼儿园的治安问题,怎么也不肯再把安沾沾送过去。龙斯爵只得联系了另外一家幼儿园,亲自派了几个保镖过去,务必确保安沾沾的安全。安一言才放心了那么一点。
林熙雅那天没有等到安沾沾,愤怒不已的冲着小混混发了一顿脾气,然后才离开了。
回家被林博询问去做了什么,她一声不吭。林熙雅知道,自己的行踪林博知道的一清二楚,她压根不想和他说话。
林博低头叹气,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女儿好像已经走进了一个误区,怎么也拉不回来。她现在这样的状态,别说是进公司掌控大权,估计连个市井小民都不如。
他不经有些泄气,女儿不听话,他也没有办法。
心里也下了决定,这次就让她自己去跌个跟头。等她遍体鳞伤了,害怕了,自然也就会想起父亲的好来。林博想要等她自己回头,但是,这个想法,未免有点儿天真了。
龙斯爵不会放过几次三番伤害了他家人的人,绑架未遂这不足以让林熙雅进警局。她可以辩解说是失误,在用点钱,完全可以全身而退。龙斯爵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他花费了一些代价,将被她伤害过的人都聚集起来,联名上诉林熙雅。舆论的压力,再加上龙斯爵手里的那些证据,法院即使想徇私枉法,也要掂量掂量。
林博的手再长,也控制不了全国几亿张嘴。舆论是最可怕的利器,没有一个载体,却无坚不摧。
林宅的游泳池占了将近三亩地,浅蓝的池水没有一丝波澜。夏天的风带着热气,吹起了一个个圆形的波纹,泳池旁的大树也被吹的飒飒做响。
林熙雅穿着薄薄的纱裙,带着墨镜,躺在椅子上,享受着并不灼热的阳光。旁边的圆桌上放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