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不喜欢,结果收下没两分钟就拍照发朋友圈了。有时候我开个跑车出来,也没说要载她们兜风,她们还要假装矜持地在车前拍两张照,啧啧。”
罗九川嘴里满是嫌弃,我知道他想说我跟她们不一样,但我及时否了:“罗哥,哪个女人不爱钱呢?你成天到晚在金鼎一号那种地方玩,认识的异性当然比较局限。我不是不虚荣,只是现在没资本罢了。等以后我没有后顾之忧,说不定比她们虚得更厉害。”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身边酒肉朋友多,能带出来一起花天酒地的女孩自然会有某种共性。
罗九川听得仰头大笑,没几秒他喉咙里就传来一阵怪声。
他狼狈地弯下腰干呕了几声,但是什么都没吐出来。他苦着脸看向我,灰败地说道:“靠,把口香糖吞下去了。”
“啊?要不要去医院?”
就在这时,送烟花筒过来的面包车上下来个人,啪啪拍着掌朝我们走来:“罗大头,你撩妹的本事更上一层楼了啊,你说你吞过多少回口香糖了,今儿个这么娇气了?”
我仔细一看,是毛俊。
罗九川竟然被他揶揄到红了脸,骂骂咧咧来了句:“狗东西,少拆台!”
“叫我来代驾,等半天都在这里卿卿我我的。我可是直接从牌局上撤下来的,给你代驾完回头还得继续呢。”毛俊说着朝我淡淡一笑,阴阳怪气地怼了罗九川一句,“现在怎么都不见你出来玩了?怎么,改性子了?”
罗九川理所当然地看向我,很自豪地来了句:“以前的圈子太浊,我以后得洁身自好。”
毛俊把嘴角往下一撇,故作嫌弃道:“哟,还玩起纯情这套了。哥儿们几个可都开了赌了,赌你追不上她,赔率已经飙升到十点几了。”
罗九川傻眼两秒,摸着鼻头笑骂了一声:“靠!”他说罢看向我,吊儿郎当地来了句,“妹妹,你可不能顺那帮孙子的意。”
我尴尬地笑笑,没给回应。
气氛一下子僵了,罗九川悻悻地盯着我,咬肌一鼓一鼓的没了好心情。
毛俊见状幽幽地说了句:“可以代驾了吗,罗大头。”
罗九川“噗嗤”一声笑了,握拳在他肩头碰了下,招呼着我一起坐了后座。毛俊坐上驾驶位后骂咧一声:“你小子还真把我当司机了?”
俩人一路嬉闹把我送回了新家,罗九川兴致寥寥地跟我道了别,没像以往那样赖着上去坐坐。
想来是刚才没再毛俊面前给他面子惹的祸,我心有愧疚却不知道该安慰,只能目送着他的车直到消失于眼帘。
我掏出手机想给罗九川发条消息,斟酌再三还是什么都没解释。
闷闷不乐地回了家,刚想关门却被一股力道阻止,我都来不及惊呼就被闯进来的人捂住了嘴巴。
是邱沉,他关上门后就把我抱进了房间我的房间正好敞着门,而后迅速反锁,猛烈地吻住了我。
他满身都是酒气,不知道在金鼎一号喝了多少寂寞的酒。
我咬着他的唇想阻止他的蛮横,可直到我咬出血了他都不肯撒手。
他再次急躁地扒下了我的裤子,没有任何前戏地挺入。
背后的房门被撞得“砰砰”直响,我倔强地咬着牙齿,恨恨得瞪着他,不予半分回应。
“小遇?”周季安听到响动从隔壁出来了。
我赶忙捂住了嘴巴,用眼神哀求邱沉小声一点。
他一把将我抱起,拽下挂在我小腿上的裤子,三两步走到了床边。
“小遇?”周季安走到门口敲了两下房门,“你喝酒了?是不是身上痒,家里有过敏药吗?”
“有!”我怕他真的瘸着腿跑出去,赶紧扯着嗓子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