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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老说我们俩是双胞胎,因为那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我姐那是出水芙蓉,我呢,别说是芙蓉了,就算是一块绿叶,都不见得能当。     我弟罗飞更不用说了,那眉眼生的,简直可以拿去跟整过容的日韩男星拼了。明明比我个三岁,可是在我十六岁拼命盼长的时候,他每天都在以慧星撞地球的速度生长,无时无刻不在用身高压制及藐视我的权威。     他自个又爱琢磨怎么才能当个令女人着迷,令男人疯狂的帅哥,那模样俊俏的真是没法说。     因此,在罗雪那张俏丽脸蛋及罗飞那傲人的身高压力之下,我成了我们家最没地位也最没资本的老二。     秦筱就老跟我说,罗冰,你这辈子注定是被欺负的命,所以以后我们要欺负你啥的,那都是你的命,你就早早认了吧,别在做无谓的挣扎反抗了。也省得浪费我宝贵的口水跟力气,知道不。     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大快朵颐美滋滋的享用着李辰给我买的早餐,那模样真是要多欠抽就有多欠抽,但我只能在心里想着该怎么抽她,却不能手脚并用真上去跟她硬着干。     要不我能怎么着,真往她那白皙的脸上印个五指山,还是把她那的舌头给切成两瓣?!     那都太肤浅,我罗冰是文明人,且不说那样血腥的场面会折寿,照秦筱那丫跟牛腿似的膀子,还没等我上去抽她,我都不知道被她踹哪了。     所以,我研究了个耗时久远的方法。先渗透秦筱的思想中心,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让她依赖上我。     请注意,此依赖非彼依赖!     因为秦筱这女人绝对属于吃定哪口好哪口的人,等哪天这斯习惯了我的软弱无能,我再突然还以颜色,一定能把这丫人治的服服帖帖。     到时候,就算她跪地上外加狠命磕头求我回来,我也就望着她那可怜样,然后学着她那模样,冷眼旁观大言不惭:“样,给我继续磕。”     又扯远了,回到我老爹老娘身上。     我早跟我妈说过别指望我之后出息,我生来就不是当老板的料,所以爹娘在罗雪罗飞双双弃商之后,只得将枪口转像我,逼着我学企业管理论跟市场营销学。     我爸四十五岁之后就一个念想,就指望着我大学毕业能给他考个经济人证,好到他的地产公司将他的房产事业发扬光大,继承他辛苦创下的衣钵。     按理来说,我老爸的公司算是个中型企业,合伙人是我一熟到能跑他家蹭饭的伯伯。继承这样的企业可谓是‘钱’途明媚,十分有望成为一个相当有社会地位的女强人。     奈何当时雄心勃勃一心要自己干的我,偏偏被那拥有三寸不烂之舌的秦筱给洗了脑,硬是将学了三四年的市场营销跟企管学扔到七万八千里,死了心的往都是男人堆的计算机专业里钻。     这不就钻出结果了嘛,现在居然入了市场调查这一行。     当我在这一行当里混了整整七年之后,望着办公桌上的牌牌上写着――数据部经理罗冰几个字,看到每个月初银行卡里那串终于变成四个零的数字时,也好歹算是对我那悔生三子,对着自己渐渐白了的头发,渐渐多起来的皱纹,望着家产欲哭无泪的老爹老娘有了交待。     好歹,我也能算得上自力更生,能够独自一人承担起房贷及生活的女人。一个,对于自己及他人而言成熟的女人。     二十七岁意味着什么?对于一个事业稍有成的女人而言。     意味着要用越来越多的时间及金钱去保养皮肤,意味着不在为了突然出现于抽屉里的玫瑰及信息中的邀约而手足无措,心慌意乱。     意味着能够在上司大发雷霆之时依旧谈笑风生,灵活应对。意味着不会在看到煽情的电影情节或是画面时,抱着整桶纸巾泪流满面。     我却始终不知道,我的二十七岁,还不能意味着,即使再次见到李辰,依旧不能够自然而然,一笑而过。     我始终,没有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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