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挑眉。
梁铁看了一眼胡海,点点头,“洛夫人的话,我们都听。我们这么多人,洛夫人这一把年纪,若不是平日里有些路过的富甲商客,怕算是有命活得了一时,也没命活下去。”
胡海一声冷哼,表示不屑。梁铁看到胡海的表情,严重一丝敌意一闪而过,被一旁的杨坚尽收眼底。杨坚朝着韦孝宽行了一个眼色,韦孝宽会意,走上前,一把抓住梁铁的右手,梁铁被韦孝宽突如其来的举动显得有些慌乱,“刘,韦将军,你们要干什么!”
梁铁挣扎着努力想摆脱韦孝宽的桎梏,梁铁是一名伙夫,力量自然是不小的,可比起像韦孝宽这样专业的练家子就显得弱小了,梁铁一米八几的个头硬是被韦孝宽掐着手腕动弹不得。
“梁兄弟,得罪了。”
韦孝宽替梁铁把了把脉,眉头拧成一团,“这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忽然猛地将梁铁的手丢开。
见韦孝宽这样怪异的举动,梁铁虽然停止了挣扎,心中却更为慌乱,莫不是自己身体患了什么怪病?
“怎么了?”见到韦孝宽如此,杨坚紧张地询问道。
韦孝宽转过身面对杨坚,样子有些后怕地喘着气,对杨坚道:“果然洛夫人说的没错,她在他们身上都埋进了针。但是,这针怕不止一根。
我方才替梁铁把脉之时,发现梁铁所有重要的脉穴都被定入了一根针,而且那些针仿佛有意识一般,能感受到我的手纷纷朝梁铁手脉处涌来,像是想通过我的手接碰梁铁的地方游入我的体内!”
“这怎么可能,这”杨坚与胡海均傻了眼,梁铁一脸难以置信,“洛夫人怎么会害我们!”
“你有感觉过什么身体不适?”韦孝宽反问梁铁。
梁铁摇摇头。
“我想洛夫人的初衷或许并不是想害你们,若她想害你们,你觉得你们这些人还有命活到现在?”韦孝宽瞥了一眼梁铁,表情有些不屑。
梁铁垂下头,显然不知该如何回答韦孝宽的话,“这会要命吗?我们还有救吗?韦将军。”
看着梁铁恳求的样子,韦孝宽的表情有些为难,“很抱歉,我并不是大夫,怕是救不了你们,除非洛夫人肯亲手替你们解了体内的藏针。虽然我不知道这针埋进你们体内的目的,但这种东西长存与人体必然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你先回去吧,我们再想想办法,一定会将你们体内的针逼出来的。”杨坚嘴角轻挑,走上前想拍拍梁铁的肩膀,却被胡海制止住了,杨坚只好尴尬地笑笑,“这村子里的房子都破败不堪,你们住在村里?”
显然杨坚是故意这么问的,这些人不可能住在这匪村中,他们一定还有其他的安置处。
“我们住在村尾的后山上”
梁铁摆手指了一个方向,杨坚点点头,“那你先回去吧,谢谢你的食物,有方法了我们会去找你。”
梁铁离开后,胡海忍不住问道:“我们要如何帮他们?”
“得到这群人,对我们现在来说是非常需要的。”韦孝宽在一旁补充道。
杨坚从怀中取出那个绣梅锦囊,晃了晃,“会有人替我们想办法的。”
聚富坊的生意自从转交给伍建章打理后生意就显得有些萧条。
独孤伽罗闲来无事便喜欢女扮男装去聚富坊玩几把。长安城中近乎贴满了杨坚的通缉令,独孤伽罗自然不会傻到继续同先前收买消息的线人联系。
突然断了靠消息来换取财物的这条路,起先有几个人曾找过独孤伽罗麻烦趁机勒索,并威胁若不继续同他们购买消息就将独孤伽罗乃前朝遗存势力的党羽。结果在遭到了独孤伽罗毫不留情的教训后,那些流氓地痞便不敢再来找麻烦。
今日聚富坊打烊的时间甚早,原因是独孤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