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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于文帝,得意于前朝,并且都说过东宫的坏话,也一致认定我有反相。

    自从新帝登基之后,齐王死了,其余的人都同时失宠了,心中的怨毒是很深的。对于齐王的死,不仅归咎于当今皇上,必定也将我扯上去,只是一时苦无证据而已。

    对此,他们不会甘心的,一定会去寻找蛛丝马迹的。万一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他们马上就会挑动侯莫陈氏c李氏两个家族,找独孤家和杨家算账的。伽罗想到这一层,脊背有点发凉。

    崔氏问:“你可曾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独孤信回答:“人要作事,总会留下一点痕迹。我那一日同宇文护说的那席话就是了。在正常的情形下,宇文护自然不会说出,但宇文护是有名的酒鬼啊,难保他有不密的时候。他漫不经心说了数句酒话,我们就大祸临头了!”

    崔氏叹了口气:“你真不该杀宇文觉!”

    独孤信面有怒色:“不该杀?让他继续说我有反相?”

    崔氏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独孤信斩钉截铁:“堵住他们的口!”

    “堵住?你是说杀人灭口?”崔氏吃了一惊,“孝伯是大将军,神举是柱国大将军,于谨也是柱国大将军,侯莫陈顺还是上柱国,你吃得下?”

    独孤信又思索了一阵,然后果断地说:“不仅要杀,而且要快杀,否则,夜长梦多。我一人生死存亡不打紧,万一他们将侯莫陈氏c李氏两家联成一气,废了当今皇上,灭了独孤氏和杨氏两族,那就后悔莫及了!”

    崔氏忧愁:“四个都是庞然大物啊”

    独孤信说:“但他们都有致命的弱点,皇上在东宫时,他们都在文帝面前说:太子非社稷之主。这话可作两种解法,一是担心太子不成器,一是打击太子,以便将齐王推出来继承皇位。如果取后面的说法,他们已经都犯了死罪。”

    独孤信摆弄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如何解释全在当今皇上一念之差”

    崔氏仿佛也豁然开朗:“是,全在皇上一念之差!好,妾身这就入宫,找皇后谈谈”崔氏立即梳头更衣,准备入宫找女儿去。

    “慢”独孤信阻道,“你这一去不免又落下了痕迹;落下痕迹是非常危险的。说不定皇上听了我们女儿的话,突然圆瞪双目:为啥一下子要杀我四员大将?这是你父亲的意思吧?人道他有反相,果然不差!记住,皇上是十分多心的!”

    崔氏觉得有道理:“这也对,但是,不再入宫点一把火,只怕皇上只顾玩乐,忘了心腹大患。”

    独孤信又在房中踱来踱去,神情凝重,一板一眼地说:“再点一把火是要的,但一定要不落痕迹!”

    于是,夫妻俩又回到坐床上,都勾着头,苦思冥想,一动也不动;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投在灰墙上,宛如两个特大的问号。

    但妙计往往不是硬想出来的,时过二更,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独孤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忽然望到了自己胸口的伤疤,愣了一阵,脸上呈现惊喜之色,激动地说:“有了!有了!想出妙计来了!”

    独孤信从床上爬起来大叫:“我就让女儿每天晚上摸皇上的伤疤,让皇上回想当年被打的痛楚,直摸到他杀了元欣c于谨等人才罢休!”独孤信兴奋得忘乎所以。

    伽罗也一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独孤家c杨家c宇文皇族c李家的事情在她脑袋里转来转去,忽然听到独孤信这一声大叫,她知道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独孤信走下地来,急急地说:“皇上那伤疤,便是征吐谷浑时做了缺德的事,被文帝狠揍一顿造成的,告发者于谨c元欣两人,皇上自然是记恨的,便是宇文导c侯莫陈顺也难辞其咎。”

    伽罗明白宇文毓心胸狭窄,他一定会由此联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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