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话,也得先想想该不该说。所以,万一你打听到什么唉!总之,别当着宇文邕的面说,先私下告诉我,免得惹祸。
华裳会意地点点头:知道了七小姐。放心吧! 伽罗忧虑地道:但愿无事才好。否则,恐怕宇文邕会
毓王妃在大宗亲府的客厅里如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宁,来回踱着步。宇文护府上的奴才进去禀报多时了,可他真的重病在床,不能会客吗?
为何他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节骨眼上生病呢?毓王妃越想越觉得情况不妙,心慌得怦怦直跳。她正要告辞,却见宇文护不紧不慢地从里屋走出来。
毓王妃迎上去,发觉宇文训红光满面,便困惑地说道:训哥哥,我在府里等,等来等去总不见你。一打听,才知道你病了,可是我有要紧事告诉你,只好登门大哥,我看你气色还好嘛!
宇文训苦笑道:弟妹,我知道你是明白人,所以才见你。没错,我是故意称病,只为了不敢到府上去啊!对了,你可别告诉毓王爷。
毓王妃吃惊地:为什么你不敢来?宇文训欲言又止:这 毓王妃追问:是不是有关文皇帝的遗言?
宇文训惊讶地看着毓王妃,不点头,也不摇头,他还在心里仔细斟酌着,正所谓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呀。谁敢拿性命开玩笑?
毓王妃又问:训哥哥,听说皇上遗命邕王爷即位,由你辅政,是真的吗? 宇文训诧异地问:消息都已经封锁,是谁告诉你的?
毓王妃急慌慌地:你可知道,他们逼着我家王爷,说是一定要太后殉葬哪!
宇文护闻言变色,呆了半晌,喃喃自语道:我也不明白先皇真正的心意。培植宇文觉,却又宠爱宇文邕。如今,只凭太后一句话,没有明确的遗诏,宇文邕他年纪又轻,哪里争得过唉!形势比人强啊!
毓王妃哽咽道:皇上刚去,又闭着太后去死,这这太惨了呀宇文护哥哥,您是长兄,总得想想办法啊!
宇文护疲惫地摇头苦笑:弟妹,你也想想我的处境。要是我为宇文邕争取,大家一定会怀疑我是贪图辅政之位。况且,我虽然是晋王世子,我哪里能争得过我爹!”
两人正交谈时,宇文训的妻子世子妃急匆匆地进来。毓王妃忙上前见礼,宇文训的妻子笑着挽住她的手臂,很亲热地拉她坐下。
宇文训慎重地问:你叮嘱他们没有?毓王妃来见我们,这事千万不准说出去!
世子妃点点头:放心,我叮嘱过了。可是,二弟又派了人来,这回是请您到他那里去。宇文训脸色微变,恼怒道:你没说我病了吗?
世子妃慌忙解释道:说了呀,可是那人又撂下一句话,倘若您再称病不出,二弟就要亲自登门,在我们这里坐等,一直等到您肯出来为止啊!
宇文训闻言一呆,心中乱成一团,半晌,才重重叹口气:罢了,罢了!该来的麻烦,躲也躲不掉!
宇文训吩咐一声,让下人备马,他要去宇文深那里。 毓王妃拉住他,恳求道:大哥,尽量想想办法吧!宇文训面有难色,他逃避毓王妃的眼神,叹着气走出殿去。
毓王妃绝望地摇头,内心难过之极。她真正体会到了残酷无情的滋味。
夜色如墨,沉闷压抑。太后寝宫长生殿内外,黑鸦鸦站满了人,他们是以宇文毓为首的皇族。不可思议的是,尽管人数众多,可是却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脸色都凝重庄严。
宇文护的儿子们气势逼人地走入寝宫,呼啦一大片,沉默不语地站定。太后的贴身侍女迎上去,怯怯地问:众位爷,这是
宇文会神情冰冷如寒铁,他没有答话,而是转过头去,看着宇文训。宇文训假作不解,别过头去。
宇文会转回头来,微微冷笑,想了想,对侍女道:大冢宰派我们来觐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