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去哪儿?”
虽然很想跟木四独处,不过穆伟晨还是敏感地觉得晚上,不是什么好时候儿。
俗话说得好,夜黑风高杀人夜,这个丫头该不是打算杀人吧。
“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木四不说,穆伟晨倒也没问,左右晚上他就知道了。
无论如何他也会跟去就是了。
别说这丫头还想跟他一块儿去,便是不带他去,他也是要去的
嘛,怎么说也有点儿良心。
洗着一木盆枇杷,穆伟晨表示,心情大好!
薄一飞在院儿外的树上瞧着自家王爷正在院子里一边儿洗枇杷还一边儿笑,眼珠子都差点儿瞪出来。
好嘛,这是什么鬼?
王爷这是中邪了吧!!!
华老,不!元宝儿!!!谁来拯救我的眼!!!
然而不管薄一飞怎么风中凌乱,穆伟晨到底毫无怨言地将枇杷洗好了。
“好!现在去核,剥皮!”
说着木四将手里的菜刀递给穆伟晨,自己倒是拿了一把洗干净的剪刀。
穆伟晨瞅瞅木四剪刀,再瞅瞅自己眼前的菜刀
默默看着木四,不说话。
“诶诶,我这是为你好,你这不是技术不好吗?来来,我示范给你看啊。”
木四将手里的菜刀麻溜儿放在穆伟晨的身边,自己操起剪刀,果断去核c剥皮,放在旁边的瓷盆里。
穆伟晨默默看木四剥了两个,再次瞅了一眼那把菜刀,嫌弃地皱了皱眉。
这才慢条斯理地将别在腰间的匕首拿了出来。
树上的薄一飞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摔下树来。
‘饮血’削铁如泥,乃是杀人利器,这哪有用来挖核的道理,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好在,并未让他担心多久,木四便一声力喝,阻止了惨剧的发生。
“慢!这剪刀给你,你这匕首,不适合干这事儿”
一想到这匕首可能杀过人,木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穆伟晨眉毛一挑,将匕首拿在手里掂了两下,想说这匕首没有沾过人血。
然而还没来得及解释,便听门口儿传来一声尖叫。
“花婶子,您这是?”
木四一瞧,来人竟是村儿里的媒婆儿,只是这会儿到家里来
“我找你娘。哎哟哟,你说你们这木家的动不动就刀子剪子的。这大姑爷这下在十里八乡都得出名儿了,这二姑娘又开始舞枪弄棒了,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啧啧啧,光是进你们这院子,我这条老命都被你吓掉半条了。”
木四嘴角儿微勾,露出一抹讥笑。
这在自家院子里去个枇杷核还犯了法了?
这一套儿一套儿的指桑骂槐给谁听呢!
“敢情是我的不是了,想来花婶子切菜都是在被窝儿里,赶明儿我也去花婶子家学学。”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这是?我说错了吗?还切菜!谁家切菜是用刀子的,我这眼呐,还没瞎!哼!怪不得这林家要退亲,这没家教的,我去找你娘去!”
说着花媒婆手绢儿一甩,扭着便要往屋里走。
木四将手里的剪刀使劲儿往地下一戳,直接将花媒婆儿吓了个脸儿白。
“你,你想干什么?你可别乱来我告诉你!这天底下可是有王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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