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木四总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就连从属下传递的消息里都能感受到她的嚣张跋扈。
偏生这会儿露出一脸温顺低沉的样子,穆伟晨微微挑眉,跟了上去。
说是到山上走走,然而一到安全区域,木四便开口了。
“明人不说暗话,你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木四灿若星子的眸子里满是认真。
“怎么?我不像教书先生?”
穆伟晨煞有介事地往自己身上瞧了瞧,到底没发现哪里不妥了。
“不,你你们出现地实在太巧了些”
一句话木四基本已经能够确定自己的猜测了。
“喔?说来听听。”
穆伟晨脸上渐渐有了几分暖意。
自来知道她聪慧异常,远非普通农妇可比,只若说单凭华老留给她的蛛丝马迹便能参透这其中的因缘,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你们的诡异之处我便不再细说了,这样未免无趣了些。我只说,你们前来可是为了盐案?”
明明是疑问的语气,木四却已然是成竹在胸了。
心中微讶,便是早有准备,也被木四惊了一跳。
“你你”
“何须惊讶,我想,阁下还不至于因为一时之欢便跑到木家小院儿要死要活要我负责才对。”
见他这般模样,木四知道是自己这是猜对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穆伟晨出现在木家小院儿自然是有盐案的原因,然而木拴失踪的事不过是条引线,尚且用不着他亲自出马。
谁知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果真让他,很不爽!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木四眉毛一挑,一脸的不赞同。
“没错!我原本是想谈谈盐案的事儿。不过既然木姑娘的觉悟如此之高,看来咱们还是先来算算旧账比较好”
深吸一口气,这是第几次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每每都能轻易挑起他的怒火。
“诶!你你想干嘛!”
见刚刚还一副冷面的骆晨夫子突然间画风突变,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再加上这痞里痞气的语气,木四表示,好担心!!!
“干嘛?!难道只许官府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起旧账嘛,那日被木姑娘那般对待,今日怎么也得为自己讨个公道才是”
这微微心虚的模样才是木姑娘的正确打开方式嘛。
穆伟晨眉梢略带笑意,心里稍稍满意了些。
“那事儿那事儿纯属意外呀喂!我不是说过了来世定当结草衔环,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吗?”
木四额角儿一跳,心里一苦,话便这么秃噜出来了。
“你觉得这事儿是‘意外’二字就能敷衍过去的?你可知道,那是本那是我!”
‘初夜’二字在舌尖转了又转,到底又被穆伟晨吞了下去。
看着眼前这张求知欲旺盛的脸,穆伟晨的脸涨得像猪肝一样难看。
“是什么?”
木四见他憋了好久也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自觉得将脸往前凑了凑。
“哼!总之,你既是招惹了我,就要从一而终!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气急败坏地宣告完毕,穆伟晨便捧起了木四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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