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进住在自家屋子里时,更加相信望明月在深圳所说的话,是真实可信,能在鄂西北山区创下一片新天地。望山竹同张黑子在酒桌上交流,好似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他已经在望明月的口中得知张黑子这个人,在望家山建立第一个鄂西北养殖基地,还是张黑子的提议;打通望家山隧道公路,也是张黑子的提议。说明这个人从外形来看,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样子,但是从内心深处本质不坏,是一个有心的人。他们都没有在望家山提及望明月的事,也没有相互捅破这层纱窗纸。
这一天,他们接到从小镇带来的口信儿,让张黑子下山去接两名重要的客人。张黑子一下就明白,是谁来到,是他过去的小姨子。王小丽已经从河北赶到了这里,同时说明望明月已经采纳了他的建议,派出了王小丽,来主持修建望家山的隧道工程。他知道中原明月食品厂的实力,一年盈利上亿元,这些年来也积累了不少的资金,投资修建这条不到四公里的隧道公路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望明月选派他过去的小姨妹—王小丽到望家山来呢?
他也不想那么复杂的问题,只是邀约上望山竹一同下山,到小镇上去接待要来的客人。他只对望家的人说,他要接待的客人是来投资的重要人物,不能怠慢人家。
望山竹心里跟明镜一样,明白自己的弟弟望明月派出来的人代替他在望家山投资,建设自己的家乡,改变父老乡亲对他过去的看法和那个“克星”的印记。不然,望山竹怎么在这个时间段里回到望家山呢?他也是带着望明月的一片心愿,回到自己的故乡,美化自己的家乡,他有什么理由不同张黑子一同前去迎接贵宾呢?
张黑子c望山竹兴冲冲地下望家山。深秋的阳光淡淡地投在山林小道上,秋风卷着残树枝叶,堆积在崖角上c大树底下。张黑子又哼起山西民间小调《走西口》:
哥哥你走西口,小èi èi我实在难留,手拉着那哥哥的手,送哥送到大门口。哥哥你出村口,小èi èi我有句话儿留,走路走那大路口,人马多来解忧愁。紧紧地拉着哥哥的袖,汪汪的泪水肚里流
树林中的鸟雀儿也在欢快地鸣叫,似乎应合着张黑子的小曲。他们旋风一般来到小镇上,就在张黑子曾经住过的旅社饭店里,王小丽和财务人员等候在那里。王小丽一身浅绿色的夹袄c黑裤,白色的休闲旅游鞋;一头乌发挽在脑后,束一个凤凰结。当她看到张黑子时,点点头:“姐夫,我们又见面了。”
“你还是那么漂亮。”张黑子打趣地说,“小姨妹永远年轻。”
望山竹跟在张黑子的身后,站在旅馆饭店的大门外。这时,王小丽一眼瞧见望山竹,高挑的个头,一身黑色夹克衫,浓眉大眼,清瘦的面孔。她未理会张黑子,紧走几步,抢上前来:“望董,你怎么会在这儿?”
“啊,”望山竹知道眼前的女子弄错了人,他赶忙摆摆手,说,“你认错人。我是望山竹,是望明月的二哥。今天来接中原明月食品厂的主管一行人到望家山—我家里去。一路辛苦啦!欢迎来到我家乡做客!”于是,他走进门里,把王小丽和财务人员的包拎起,背在身上,“我们去吧,抓紧时间在天黑前,还能走上望家山。”
“哈哈。”王小丽爽朗地笑道,“兄弟长相太相似了,是我眼拙,没有看出来。刚才,我想问望董怎么先一步回来了呢?要是这样,我们就没有必要到鄂西北山区里来。望董亲临现场,就能解决问题。”她看到饭馆内外有很多人看热闹,赶快转换话题,“我是从河北过来,初到鄂西北山区,不熟悉环境,需要你多多关照。”
望山竹红着脸说:“你从千里之外来到我们穷山区里来,还带着资金投资我家乡的建设,真是让你们劳累奔波。”
“我们是应该的。”王小丽拿过望山竹背的包说,“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