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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了指望山松,“伤了大儿子还不说,还搭上了我的大弟弟的命,二弟也伤了一条腿。还有他老头子也伤了一只脚。”

    “望明月,望总?”三个年轻人有些惊讶。

    “什么望总?”杨凤姑又喝下一杯酒,说,“望明月是我生下的三儿子,自生下来的时候起,就是一个灾星,算命先生也说过,他是我们家里的克星。”

    “妈,说这些干嘛?”望山松摇了摇头说,“三弟在外闯荡,不是犯法被枪决了吗?不要提那个伤心的事情。”

    “望总,你们说的望总?”望进财再次审视了一下张黑子问道,“你也姓望?”

    “我姓张。”张黑子赶忙答道,“大家看到我脸黑,自小称我张黑子。”

    “喝酒,喝酒。”望山松又倒一杯酒,说,“爹呀,你不是jg chá局的民警,刨根问底的问人家干嘛呢?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很,是不是?”他对三个年轻人说,“你们的望总也是我们这个望姓,也许就是同名同姓呢!”

    “是的,确实如此。”三个年轻人点点头,他们很快吃完了包谷浆饭,各自离开桌子,到溪水边去洗手戏水,也逗着大黑狗在场地上玩耍。他们在屋旁边,看猪牛羊圈里的牲畜,这是他们的本行,习惯了跟这些家禽家畜打交道。

    听了杨凤姑的话语,张黑子心里猛然一惊,只有他最清楚望明月就是望家的三儿子。他庆幸是自己一行人没有说明望明月的真相,要不然他们到王家山来,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此时此刻明白了望明月那年在那个夜晚偷偷地爬上他的大卡车,在车厢里藏起来,被他带到了山西老家,留在河南的王光丽家。望明月在外闯荡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敢回到家里来?那年在温州寄到这里来的汇款又原封不动的退还回温州,dá àn全在他母亲这儿找到了。原来他在望家山的亲人的眼中就是一个“灾星”,也是望家的“克星”。

    张黑子想到了这里,忽然有一个主意,偷梁换柱,在望家山再也不能提望明月。他的家人为他伤透了心,一死三伤撞在一起,不怪他怪谁呢?在那个年代留下的阴影还未消散,难怪从小镇子到望家山的人们都认为望明月已经不在这个世上,消失得干干净净。就是不能沾上望明月,只要一沾上他就是灾星,谁沾上谁倒霉,谁走背时运!连他的亲大舅克死了,二舅克伤残了,自家父亲克伤了,大哥也克伤残,不是灾星是什么?其实,在张黑子心里,望明月不是什么“灾星”,是福星,最起码是他的福星。但是,他如何给望家山的人说清楚呢?在这个时刻他能说得清楚吗?如果他说出来是望明月派他来这儿发展养殖业,还要修路,只会被望明月的母亲赶下山去。张黑子庆幸的是,没有说明事情的真相。他只好端起酒来,斟上满满一杯酒,双手举起来,说:

    “这是我敬给你们的一杯酒,在这儿借花献佛,请干下这杯酒,略表我的心意!我们还要在望家山长久地扎下根来,希望你们一家人多多关照。”

    “好,好。干。”望进财很爽快地喝下了张黑子的敬酒,说,“这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事情,只要张老板有这句话,就是我望家的福气。”

    “喝。”杨凤姑端起酒杯一口喝下,说,“只要你把盘山公路修通,就是给我们山里人造福,也给我们望家山带来福气。路通了,就有姑娘上山来,我两个儿子也能娶上媳妇儿,我还能早点儿抱孙子哩!”

    “妈,不要扯远了。”望山松也端起酒杯,苦着一张脸说,“喝酒,就喝酒。在酒席上都是酒话,说着酒话好玩勒。”他对张黑子说,“你说是不是,张老板?我们山里人实在,不喜欢来弯弯绕绕的东西,要看得见摸得着的事儿。不瞒你张老板说,我们地方政府已经把上望家山的盘山公路纳入到“村村通公路”计划,是一个时间节点的问题。你们企业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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