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有许多人还反对我这一做法,让畜牧场就建在武汉周边的县市,那里人口密集,不适宜大规模发展养殖业的环境,自然资源匮乏,水土被农药c化肥c企业排污等环境污染,不适宜原生态绿色食品的开发。”
“你们要大规模地发展养殖业?”老人家疑问,“有这个本事么?在春节的几天里,我跟我们家的后辈人说,再不要外出打工,就在山上养猪,放羊,把产业做起来。他们却说,那是一个大投入的活路,周期又长,要一两年之后才能见效益,如若投入大笔的资金,在这一年内发生了瘟疫,就全泡汤了。他们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就拿前几年的禽流感来说,山外的许多养鸡场全部把鸡子活埋掉了。”老人停顿了一下,又说,“年轻人,可不能冲动。你们挣的几个钱不容易,就拿我家几个娃儿来说吧,一年四季在深圳c东莞打工,每年攒下几万块钱,还要生活,还要给我们两个没有用的人留下一年的零用钱,也没有什么多少钱。你们都年轻,也是在外打工,可能攒到了几万块钱,想办这件大事,是一件大好事。但是,要量体裁衣呀!”他说着,又掏出望明月给的一千二百元钱来,“这个钱,我不能收下。你还是拿去吧,家里的父母也等着钱用哩!”
“不。这是定金。”望明月笑着说,“我家里父母,”他抬起头,向西边看了一眼,“我每年向他们寄钱,可是他们不收。家里不缺钱吧!”他心里隐隐地有些痛,是啊,自己偷偷跑出了望家山,也许早已被父母们所遗弃。他们在那个年代早已不承认有这个闯祸儿子,他在父母心目中早已死亡。
“啊,这是我们望董事长。”其中一个年轻人向二位老人介绍,“就是武汉明月贸易公司的董事长。”
“董事长?”老人不解地问,“是什么?”
“啊,我姓望,”望明月打断他们的话,“名字叫明月,是鄂西北山区的人,那里的山比这大别山的山更大更高。现在是在武汉开办肉联厂,准备在大别山区建立畜牲养殖基地,让大别山的父老乡亲们共同养殖牛c羊c猪c鸡c兔等家禽家畜肉联厂,再深加工,销到全国各地。至于资金问题,我们有实体企业,可以为所有的养殖户做资金的支撑。
刚才老伯说到的养殖中出现瘟症的问题,我已聘请华中农业大学的教授们做养殖技术顾问,还有,”他指了指在座的三个年轻人,“他们是我们企业聘用的各大院校毕业生,专门从事畜牧养殖技术指导,现在一共有三十人,正分散在大别山各地开展养殖基地的筹备创建工作。我带队的是一个小组,就在这片建立原种场。”
“原种场?”老人又有些不理解。
“就是种猪场。”其中一个年轻人很快领会了望明月的意图。
“老人家,”望明月笑道,“你这儿不是有现成的母猪吗?就以你们这户为中心,办一个种猪场。我们要发展养殖业,没有种猪能行么?还有山梁子上的那汪姓人家,也算一户,多养几头母猪,生下的猪崽再分配到各户喂养,一年后出栏,我全部包销。”
“这个办法好。”老人连连夸赞,“我们别的本事没有,让我们喂喂猪,放放牛羊,还是能做的活路。”
“这样吧,”望明月乘势而上,他说,“老人家,你们出场地,我出资金劳力和技术,就在你们家这片山地建立一家五百头母猪的种猪场,怎样呢?场地费一年一万元,另外每生产一头小猪给你提一元钱。五佰头小母猪一年生两胎,每胎只生十头小猪崽,一年就是一万头小猪,又是一万元。你还能领养多少头猪,就领养多少头猪,一年后成品猪,我们按市场价收购,又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领养的小猪崽不要钱?”老人问,“你不亏了么?”
“不亏。”望明月笑道,“双方互利互赢。这就是你们把现有闲置的大山林利用起来,赚的是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