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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听,是张黑子在赌博时,抢了钱,跑到大街上,开起大卡车撞警车,已经

    关进看守所里。不一会儿,夜总会已被警察查封了,涉嫌赌钱经营。他把打听到的消息反馈给望明月。

    “不可能的事情。”望明月摆动着染成金黄色的脑壳,说,“他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呢?没有你在场,他一个人怎么敢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

    “你可别乱说啊!”温州人阿坤沉下脸来,指着望明月说,“我仅仅是去年带他到夜总会去过一两次,请他喝茶饮酒,唱唱歌。那是正常的营生。后来却是他自己一人去那个地方,我怎么能在他身边呢?去年带着他去的时候是晚上,他现在大白天去夜总会,赌博赢钱,是他自己的行为。我没有让他大白天去赌博。”

    “你不是在给我开玩笑吧?”望明月还是不相信阿坤的话,总以为是温州人在同他开玩笑,搞恶作剧。但是,他看到阿坤沉着黑脸,不是开玩笑的样子,说,“是这样的话,请你帮忙,把他从拘留所里捞出来啊!”

    “你说得轻巧啊!”阿坤笑了笑,说,“你以为警察局是我阿坤私人办的么?他惹出那么大的事,谁也无能为力。要仅仅是赌赌博,嫖,作为治安事件,我还能请熟人去通融一下。张黑子是刑事犯罪,我请谁人去,谁敢说这个情呢?”

    “水太深了。”望明月又摇摆了一头金黄色的脑袋,说,“我现在还不敢打长途电话,给我姐姐讲这个事情。我该怎么对她说呢?”

    “那是你的事。”温州人阿坤笑笑说。他去打理他工厂的事情。

    第二日,就有两名警察找到望明月,是给他送达对张黑子的刑事拘留通知书,张黑子在公安局里交待望明月是他的小舅倌,就在温州,不必要麻烦公安局把拘留通知书寄到他老家山西。

    当望明月在送达回证上签字的时候,这才完全相信张黑子在温州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他不敢再隐瞒事实的真相,要在邮局里往山西打长途电话,给王光丽详细地报告了事情的经过。在去邮局的路上,看到当天的《温州日报》上有一篇报道,将张黑子抢劫夜总会,袭警的事以社会新闻报道。望明月买了一张报纸,就到邮局给王光丽打电话。

    “这个要死的张黑子,”电话那头,王光丽就叫骂开来,“是一个不成材的狗东西,避着我,敢上那种地方去作践自己,还连累老娘和家人,不管他,让他在温州坐牢吧!”她停顿了一下,又问,“温州人阿坤知道吗?”

    “他知道。”望明月不敢多言多语。

    “他有什么办法?”电话那头又嚷嚷起来,“能否托人把他弄出来。”

    “不能。”

    “不能?”

    “这是阿坤的原话,要是仅仅只是治安的事情,还能办。”望明月实话实说,“他是抢劫,又袭警,事情摊大了。没有人能帮上忙。”

    “钱呢?货款呢?”

    “都在大哥的身上。”望明月说,“就是用货款堵大了,结果输了,想抢回货款,摊上事。还上了《温州日报》的新闻。我手头有一份,要不要给你寄回来?”

    “少扯淡。”电话那头有些愠怒,“车呢?”

    “它撞了警车。”望明月说,“被公安局扣押了。”

    “这个要死的张黑子,”电话那头又骂开了,“人财两空。当时,你为什么不跟着他,制止他呢?”王光丽埋怨望明月,“我就是让你跟着他,监督他的行踪,你怎么让他到夜总会去快活呢?”

    “姐,你不要冤枉我。”望明月带着哭腔说,“你只让我记账,他一个大活人,要到哪里去,我还能跟着他吗?我忙着卸货装货。大哥说,他开长途车累了,要去闲散一下,我能把拴住吗?我有那个胆同他较真吗”

    “好。不说了。”电话那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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